話說,我和血殺和金聖博惡鬥了一場,殺死了場,殺了金聖博所操縱的傀儡,將金聖博生擒,幾乎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但是,我並沒有因為這場簡單的勝利而被勝利衝昏頭腦,而是帶著血殺,帶著金聖博快速的來到了我們的目的地,張家。

但是,王姓友人和張家的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不等給我們任何解釋,就現將我們拉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地下通道里面,而這個地下通道的最裡面,則是一個還不錯的房間,只是有點黑。

我在這個房間裡面發現了一個窗戶,有點好奇這個黑乎乎的房間裡面的窗戶,能有什麼作用。但是,我使勁的搖了搖,沒能夠開啟。

雖然還是好奇,但是畢竟再沒去關注。只是到了王姓友人的身邊,開始說起了這次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也因此才知道,李家的人,早都頂上我們了,只是,他們速度相對來說比較慢,沒能夠趕上我們而已。

王姓友人說完了所有的一切,再沒人說話。這個黑呼呼的房間裡,只有我和王姓友人,大嘴巴仨個人還能夠說電話,金聖博進入到這個房間,就一聲不吭了,似乎是任命了。

被那些人扔在了地上半天,他自己爬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坐在了牆角。而剛才抬金聖博的那四個人,幾乎是貼著牆角站著。於是說他們無聊,還不如說是他們在監視著金聖博。

估計是在他們進來之前,收到什麼指示了吧。我和王姓友人對此倒是也沒有深究。指示看著坐在角落裡面的金聖博。

大嘴巴有點閒不住,但是看我們兩個人的神色,也只好不說話,悶悶的蹲在地上,一語不發。

頓時,房間裡面開始安靜了起來,落針可聞。王姓友人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我也不好去打擾,只好陪著他悶悶的站著。

過了似乎大半天,上面還是沒人下來,我開始有點著急了。但是,王姓友人似乎還是在想什麼事情。而大嘴巴早已經坐不住了,直接在這個黑乎乎的房間裡面走來走去的。走的讓人心煩。

突然,就在我想著外面的事情什麼時候能夠結束的時候,這個空曠的房間裡面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其實,我們躲在這裡,不過是讓李家那些跟著我們的人儘快離開,然他們誤以為我們並沒有在這裡,避過和他們的直接接觸,才算是好,否則,我們也不用待在這個黑乎乎的地下了。

但是,這時候竟然突然出現了腳步聲。這不能不讓人感到震驚。畢竟,在這個地下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躲避那些人。現在的腳步聲,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前面我們進入到這個房間裡面的目的就是為了躲避。

而這會出現不明來意的腳步聲,分明是有人進入到了這個通道里面,甚至是即將進入到這個黑乎乎的房間裡面。

可是,這個房間裡面我剛才已經看過了,只有我麼來的那一條路可以行得通,其餘根本沒有什麼地方是可以出去的。所謂的那個窗戶,剛開始我也以為是一個通道呢,但是,後來我拉了半天都沒能夠拉開,才知道,這個窗戶,不過是個擺設,根本沒有什麼用。

當下,情況緊急。

別說我們三個人了,就連那四個抬著金聖博進來的人,都開始面面相覷,看他們的樣子,是知道這個地方的,自然是知道這個地方只有一個通道的。因此,當這會開始有腳步聲的時候,立馬開始驚慌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下,反倒是顯得我和王姓友人比較沉著冷靜了。而大嘴巴,完全可以忽略他不計了。因為,他已經開始蹲在地上瑟瑟發抖了。

王姓友人過去,踢了一腳大嘴巴,然後罵了一句沒出息,就將大嘴巴踢到一邊去了。

大嘴巴悶哼著,躲到了角落裡面,和金聖博肩並著肩了。

我看著想笑,但是這樣的場景,我實在是笑不出來,只能是使勁提醒自己,目前還處於危險期,不可掉以輕心。

但是,很實在的,能夠聽到的那個腳步聲,倒是很有規律的一下一下的響著,似乎是就要用這種方法逼迫我們失心瘋,從而從外面打擊到我們。

甚至,我們已經開始在幻想著,外面的那個人,已經開始緩緩的走進來,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走著,並且,他穿的一定是硬底的鞋子,才能夠將聲音踩得這麼清脆,這麼真實。

甚至,我懷疑,他是故意的。

但是,不爭的的事實是,這個聲音正在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我看向了王姓友人,畢竟,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比我所在的時間要久的多,我習慣了有什麼事情看他的表示。一如之前在孟家的時候遇到了孟家那個人對我們的抓捕的時候。他就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抓我們。

甚至,他還睡著了。

其實,那是一種安心。讓我能夠瞬間安靜下來。否則,在這樣故意惡世界裡,真能把人逼死。

但是,我卻在王姓友人的臉上看到了慌亂。

我突然就想到。王家和李家,本來就勢如水火,而張家和李家,一直都是聯盟的狀態。

我們現在,可是在張家的牌坊下面的房間裡,萬一張家的人反水,將李家的人帶進來了,先不說是不是將我帶走了,恐怕就是連王姓友人,都難逃一劫啊。

我突然也開始理解王姓友人了,看看上去,他要比我緊張的多。自然,是有原因的。

而那四個之前抬進來金勝博的人,如果張家和李家要繼續姣好,這四個人,很有可能就被誣陷為背叛了張家,是和我們在一起的人,說白了,就是很有可能被張家給賣了,作為炮灰,贏得李家對張家的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