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對我的槍法很有自信。在王靜靠近貨車的時候,伴隨著一聲槍響,一聲更大的轟鳴聲圖然響起。

鬼區有一條禁令,那就是,到了晚上,人類絕對不許外出,在鬼區裡夜行的人類……你可以想象的。如果夜間外出被惡鬼殺死的話,陰陽警署不接你的案子,死了可是白死的。 所以,晚上不管出了什麼樣的動靜,都不會有人傻兮兮的出來看熱鬧,如果因為看熱鬧把命搭進去,仔細想想,好像不太值的樣子。

火光沖天,“啊!啊啊啊!”一陣陣淒厲的慘叫響起,從漫天的火光中衝出來一個火人。那火人瘋狂的掙扎著撲打著身上的火焰。正是王靜。雖然王靜不停的撲打,但火焰卻越來越旺。終於,王靜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動彈。

火光將這一片照的好似白晝一般,滾滾濃煙沖天而起。隔著老遠,我都可以看到。王靜趴在地上,努力的想要撐起身子。她全身上下被燒的沒有一塊好肉。她死死地盯著我道:“小子,你會後悔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怨毒的聲音讓我有些不寒而慄。

我不停的往前爬,一刻也不敢停留。王靜的處境並沒有給我帶來一絲的安全感,因為我知道,這種火焰,是絕對燒不死半屍的。

果然,當王靜身上的火勢變弱的時候,她身上的爛肉一塊塊的脫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一塊塊新肉。

“小子,你以為一場爆炸,一場大火就能殺死我嗎?太天真了。我說了,你會後悔的。”王靜獰笑道。

大火燒光了她的衣物,她就這樣全身*著朝我走來。果然,她的身材比臉蛋要迷人多了。可惜的是我現在卻沒有欣賞的心情。

也許是沒耐心再跟我耗下去了,王靜走的特別快。很快就走到我面前。隨後,一腳踩在我的傷口上。

“啊!!”這次輪到我痛叫了。

王靜用力的一次次碾著傷口,鑽心的疼痛一波波襲來。我面色慘白,幾次痛的幾乎都要暈過去。但看到王靜那近乎變態一般扭曲的笑容。我心中的一絲倔強硬是讓我一次次的挺下來。我緊咬牙關,努力讓自己不再叫出聲來,雙手支撐著想要做起來。

我的變化讓王靜更加憤怒。她一腳踹到我的心口。將我再一次踹倒在地上。怒道:“在我面前硬氣?哼,把你吸成乾屍,看你還硬不硬。”說著,王靜張開嘴,一口咬在我的脖頸上。

感受著脖頸上傳來的冰涼,巨大的恐懼感使我暫時忘記了反抗。我以為,經歷過多次死亡後的我應該不畏懼死亡了。但現在當死亡離我如此之近的時候,我才知道我錯了。我怕死,很怕。

我的家裡還有我的父母,他們把我拉扯大不知廢了多大功夫,還記得當時我要考警校的時候。老爸說什麼都不讓,因為危險。而我卻偷偷的報了名。然後回到家信誓旦旦的對他們保證“你兒子不管做什麼事,絕對第一個保證自己的安全。”但,終究還是要死了。

王靜的身體死死地壓在我的身上。胸前的飽滿緊緊的貼在我胸前。場面看起來極其香豔,我承認,抱著一個*的美女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如果她的牙齒不在我的脖頸的大動脈上的話。我看不到王靜的臉,但想來,她臉上應該是那種很得意的表情吧。

手腳越來越冰冷,意識也慢慢變得模糊了。身體中的水分快速的被抽離,我感覺我的面板漸漸失去了光澤,嘴唇乾的快要裂開了。“嗯,啊!”隨著我的血液越來越多的進入王進的體內,身上的王靜傳來了一聲舒服的*。

“媽的,欺人太甚了,老子就算是死,也要再扯下來你兩成皮。”王靜的*聲引發了我內心深處的一絲兇性。我猛的一側頭,一口要在了王靜身上,大口允吸著她的血液。

“啊!”一聲痛呼從王靜處傳來。可她冷哼一聲後,就再沒有管我,也許,在她心裡,我給於他的傷害,只能算是小孩子撒嬌式的打你兩拳。不痛不癢,根本算不上什麼。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我咬著王靜的嘴巴也慢慢變得無力起來,最後只能勉強算是吮吸她的血液。就在我以為我死定了的時候,王靜咬著我脖子動脈的嘴吧竟然鬆開了,然後她就離開了我的身體。一陣凌亂的打鬥聲後,我就飛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我努力的想要睜開眼,但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一般,越睜,反而逼的越緊,最後我也只能放棄。

“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哼,地府之門已經快開啟了,等到了那一天,地府的所有惡鬼精怪都會出來,你已經跟我們半屍結下仇,我就……信你……躲一輩……”

這是我清醒的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意識逐漸模糊,後面的我聽得斷斷續續,可前面的我是清楚的聽到了。地府之門?開啟?所有精怪都會出來?我有一個直覺,這好像與前一段時間的那個大陰謀有關。剛想到這裡,我的腦袋突然一痛,失去了意識。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現在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裡,這裡好像上個世紀的裝修。身下的硬板床硌得我有些不舒服。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沒有回頭,用手用力的搓了搓臉部。將臉部搓成一個誇張的笑臉:“墨衣,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救我的。”

墨衣的臉色有些默然,向我鞠了一躬,低聲道:“對不起,沒能救你。”

聽到墨衣的話,我的心猛的跳慢了半拍:“墨衣,你什麼意思,怎麼說的我好像已經死了一樣?”

墨衣將頭側到一邊,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急了,我身上沒有鬼氣,所以我不可能是鬼魂,雖然明白這一點,但墨衣的態度讓我很不安。

“你覺得你傷的重不重。”墨衣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