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一落,其他的待衛都跟著鬨堂大笑起來。

蘇欽言一點也沒有惱憤,只是淡淡的問道:“將軍這是自己親自承認帶隨軍家屬了。”

將軍眼神閃了一下,心想:我去!居然差點掉進他的坑裡。

但他很快就作出了回應,“我就是說句玩笑話,那姑娘是我在路上撿的,她腦子有點問題,為了防止她自殘,我這才將她給綁起來的,我可沒碰她,兄弟們說是不是。”

跟上來的待衛立刻異口同聲的說著是。

將軍眸中帶著陰沉的光,“倒是欽差大人你如此急著給我安罪名,不知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蘇欽言依舊面無表情,被反將了一軍,看來這將軍也不是一個酒囊飯袋。

“是你的逃不了,不是你的也安不到你頭上。”蘇欽言說完就將手裡的藥遞給過來的婦人。

待婦人走近後,他壓低聲音說道:“要是裡面的女子出了什麼,你們一家也都留下陪她。”

婦人雙手顫抖的接過藥進了屋子。

進了屋子之後,婦人急的都快瘋了,這讓她怎麼辦才好啊!

蘇欽言猜測婦人在上來的時候,那將軍肯定威脅她將裡面那姑娘弄死掉,所以他才會說那番話來震懾她。

要是這麼重要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那這案子就要再多費些時間。

回房之後的賀蘭月喝了一杯水就緩過勁了,她可不是瓷做的。

聽到外面的吵嚷聲,賀蘭月換上女裝從窗外跳了出去。

看到她安全的進了那將軍的房間,溫重鳴和楚蕭河這才先後出了房間,來到蘇欽言身邊給他撐腰。

房間門外,兩方人馬都沒說話,靜靜的等著。

賀蘭月進了房間,裡面的人見她是個小姑娘都沒啃聲。

看到婦人只是解開了那姑娘身上的繩子,卻沒有給她上藥。

她伸手將藥拿了過來。

從她的斜挎包裡拿了一塊細棉出來,小心翼翼的給那姑娘用靈泉水清理身上的傷,將她的傷口清洗了一遍才給她上好了藥。

一旁婦人那掙扎和猶豫的表情,賀蘭月都盡收眼底。

賀蘭月在給那姑娘倒杯水的時候,往杯裡注入了一些純靈泉。

那姑娘喝下去之後,蒼白的臉色終於有了一點生機,也有了說話的力氣。

賀蘭月問道:“你們住進來的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姑娘還是有些膽怯的看著她搖了搖頭,咬著下唇就是不出聲。

賀蘭月不忍心去強迫她,轉頭看著一旁的婦人,“你出去告訴外面所有人,就說這姑娘沒事了,欽差大人可以隨時進來問話。”

婦人抬頭捂著嘴,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壓低聲音說道:“姑娘,你救救我吧!我要是出去這樣說,我和我的家人都活不了。”

“你放心吧!你們一定不會有事的,外面的欽差大人比將軍的官大,定能保你全家的性命。”

“真的。”

“你進來的時候不是看到了嗎?欽差大人一個人站在那裡,那將軍也不敢動他一下。”

聞言,婦人想了想,深吸一口氣,手軟腳軟慢慢的走了出去。

婦人出去後,按照賀蘭月讓她說的話,小聲的告訴了外面的蘇欽言。

將軍也聽到了,他一揮手,跟他上來的那些待衛立刻抽出刀,準備向蘇欽言圍過來。

楚蕭河靠在一邊的牆上,他聲音溼潤慵懶的說道:“都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