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決定是讓常自安、袁浩、嶽擒雲、南星月、殷雄和孫婷婷過去守地方,其他人留下來看這幾堆東西。

“所以大晚上的六個人能幹什麼?來試試各自的實力嗎?”嶽擒雲掰著樹枝丟進火堆,跟篝火邊圍著的人抱怨。

但這個主意馬上被袁浩反對了:“別,我動不了了。”

殷雄雙手託著下巴,打著哈欠:“你不想動,我無聊的都快睡著了,一身的灰和汗,都不能去洗澡。”

南星月安慰殷雄:“沒事,等明天找到物資,我們每天的用水有三噸,而且可以累積,到時候就可以洗澡了。”

殷雄撓頭:“雖然我數學不好,但三噸水應該不夠吧?我們洗澡用的水應該是另外打才對啊?所以現在為什麼我們還要髒著?”

“不知道!但估計是都忘了。”袁浩突然竄出來,又被常自安一巴掌拍回去了。

“答案很簡單,水不夠,所以你們能少洗一次就別多洗。”墨似鴉拿著一根串了整隻兔子放在火上烤,火燒兔子皮的香味漸漸瀰漫,袁浩的肚子最先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接著是殷雄,然後就全響了起來。

“話說,我們抓的那兩隻兔子,兩隻老鼠和那隻公雞都在這吧,要不我們現在先烤了曬肉乾?”袁浩嚥著口水出餿主意。

“想的美。”南星月撿起石頭丟向袁浩,“你還想曬肉乾的時候順便嚐嚐血豆腐和內臟的滋味對吧?”

“這不幾天沒吃飯了嗎,吃一點,就一點點,不行嗎~”袁浩還在哀求著。

“不行,去睡覺,睡著了就不餓了。”南星月丟下這句話就開啟睡袋鑽進去了,剩下的其他人也跟著睡覺去了,袁浩不捨的看了一眼烤兔子,又吞了口口水,也只能去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一陣嘹亮的雞鳴報曉,將不情願的幾人吵醒。

“到底是誰把這傢伙關到雞籠裡的,還有,這裡怎麼會有雞籠?”殷雄頂著一蓬亂糟糟的頭髮從睡袋裡爬起來,非常想罵人。

“除了袁浩,還有誰有閒情和能力偷懶去看綁好的雞,結果又綁不好,最後做個雞籠才關好?”南星月也爬起來,整理頭髮衣服,“所以我懷疑你的體力到底有多好,昨天班勝都累爬了,你怎麼就半點事都沒有。”

“嘿嘿,嘿嘿。”袁浩笑笑,不敢接話。

南星月也沒理他,洗漱去了。

嶽擒雲摟住袁浩將他從睡袋裡拖出來:“走啦,愣著幹嘛?老鍾他們應該還沒起,洗漱我咱幾個切磋一下,這幾天憋壞了。”

“別鬧,我怎麼打得過你。”袁浩掙扎著走開,又被抓著手腕拽回去了。

“別想跑,你們的實力我可得有個數,我可聽說了,你的功法可有好幾本,而且你們可是跟墨老師一人學了一門手藝,孫婷婷是言靈,殷雄是製藥,你是卜算,常自安是煉器。嗯,來不來,我允許你先算一卦。”

袁浩看著被抓住的手腕,問道:“我說不行的話可以真的不打嗎?”

“你猜。”

“不可以。”

“猜對了。”

袁浩暴跳而起:“拜託有區別嗎,你臉上那麼大一個對話方塊寫著‘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和我打一場’,這玩意根本沒法無視的好嗎!”

“嗯?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是怎麼回事?壓迫感還這麼大?”嶽擒雲突然感覺自己身上的冷汗層出不窮,隱隱還有一道可以殺人的目光看向自己這邊。

不久,嶽擒雲和南星月並排站著,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拿著牙刷,肩膀上還掛著毛巾,看著袁浩在一片碎石上做著俯臥撐,背上還揹著六個揹包,嶽擒雲刷著牙,嘴裡滿是泡沫,嗚嗚囔囔的更南星月剛發生了什麼:

“說實話,我有點不知道他到底是聰明還是笨,剛剛我就想和他切磋一下,結果他說我臉上有對話方塊,我還沒反應過來,墨老師就到袁浩身後了,說真的,當時墨老師身上還帶黑氣,然後袁浩當時也有點慌,然後他就說現在是實踐階段,不能動手,然後墨老師拿出一支蘸紅墨的黑色毛筆和一本黑色的本子,袁浩就慫了,到那邊開始做俯臥撐。”

南星月含了一口水漱口,吐在一邊:“所以我們的包就這樣被徵用了?”

嶽擒雲想了想,繼續嗚囔:“差不多吧,畢竟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也不好把東西拿回來啊,話說回來墨老師好像是要求他做一天,也不知道他的體力能不能堅持下來,反正我沒這個體力。”

嶽擒雲說完也含一口水漱口,聲音更加模糊:“反正他這次也跑不了,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故意激怒墨老師,根本躲不掉和我的對戰吧,這傢伙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他到底算笨還是聰明。明知道躲不過,還要用這種方法,對了,你通知了常自安沒有,墨老師好像是要求他來看著袁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