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都是需要媒介的,一般的心理醫生是透過吊墜或者鐘錶來進行催眠。

高階一點的催眠師可能透過特有的聲音訊率進行催眠,但無論怎麼樣,都是需要一定的媒介的。

而且一次的作用物件一般來說只是一個人,這還是得在那個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才能夠催眠成功。

對於一些進行過反催眠特訓的人來說,催眠基本上是沒有用的。

而警局人員,一般都是進行過簡單的反催眠訓練的。

所以針對於這種情況,自家哥哥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同時催眠那麼多人呢?

而且他的媒介,究竟是什麼呢?

只要找到了催眠的媒介,桃言蹊便有信心從自家哥哥的催眠中脫離出來。

只是……要想找到一個催眠師的媒介,特別是像自家哥哥具有如此變/態的催眠術的媒介,恐怕是難於上青天啊……

桃言蹊輕咳了一下,揉了揉太陽穴,躺了下來。

算了,還是睡一覺再說。

桃言蹊萬萬沒有想到,她這睡一覺,竟然就換了個地方。

她身上依然穿著病服,身上的吊針已經被拔了下去。

她躺在一個冰冷的床上,連個被子都沒有,四周都是水,淅淅瀝瀝的水聲為這空間新增了一絲恐怖的氣氛。

在她的正前面,擺放著一個攝影機,旁邊還有一個巨大的螢幕,螢幕上正是她現在的模樣。

桃言蹊眨了眨眼睛,看到了螢幕上居然飄起了彈幕。

桃言蹊:???

這是在全國直播?

真是有點刺激了。

正在桃言蹊想著自己哥哥要搞什麼么蛾子的時候,彈幕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與此同時,螢幕上出現了一行紅字,顯然是有人特意控制了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