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溪帶著桃言蹊走了過去,虛空踢了踢那個外國人的屁股說道:“就是這個傢伙要跳黃河?”

“是啊。”白無常聳聳肩,一臉的無奈。

“這年頭,自殺都搞得這麼悲壯。”黑無常添了一句,但那表情這麼看怎麼不歡喜。

宋玉溪是最聽不得“自殺”二字的,他一聽這話,當場跳起來就踢了M國人兩腳。

“自殺個屁!”他叫囂道,顯然很看不起這個人。

M國人打了一個冷顫,總覺得有些涼颼颼的,難道有鬼?

但他想自己都是要死了的人了,還怕什麼呢?有鬼也好,剛好可以做一個兄弟啊!

這麼想著的M國人又開始吼道:“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白無常搖搖頭,“又是一個傻了的。”

“先說好,這可是你們西方的,可不能再往我們地獄塞了。”白無常雙手環抱著胸說道。

宋玉溪冷哼一聲,看著桃言蹊說道:“上!”

桃言蹊頓了一下,總有一種她是狗狗而宋玉溪是主人的錯覺。

桃言蹊輕咳一聲,顯出了自己的身形。

她的身形只能維持半個小時,這也就意味著她必須要在半個小時內說服這個M國人。

M國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他的前面就站著一個女人。

湯姆揉了揉眼睛,感覺腦袋暈乎乎的。

他已經喝了很多的酒了,現在的腦子也不是很清醒。

“小妹妹,你來這裡做什麼?”湯姆大著舌頭說道。

桃言蹊坐到湯姆的身邊說道:“來看黃河。”

“嘿!你也覺得黃河很美是不是?”湯姆大笑著說道,“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桃言蹊點點頭,“嗯,看了黃河,我也就死心了。”

“嗯?小姑娘,有故事啊!”湯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