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中邊路是荊棘,踩過才知痛與苦,而對堯臣的一生曲折亦是如此,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

“我這是在哪?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吧,少年,那是真正發生過的。”龔香道。

望著這面容姣好的女子,換做平時,他的雙眼都冒綠光了。但現實的打擊讓堯臣感到無力,無興趣。堯臣蜷縮抱著頭無聲哭泣。

龔香也不打擾,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少年,望著堯臣,她的雙眼平靜古井無波,眼眸之底劃過追憶之景,令人稱奇。

“想不想復仇?”

“我可以嗎?”

“你只要定下一個目標,往前衝就是了。”

“哇~這不是龔大師姐嗎,大駕光臨資殿堂有何貴幹?”一崗位弟子低頭哈腰道。

龔香指了指堯臣,就不在多語了。這弟子立馬心神皆領,帶著倆人進入殿內。

“哎!那不是龔師姐嗎?她旁邊的髒小子是誰啊?”

“你知道昨晚極北界入侵嗎?他的村地處於極北界於乾南界之間,入侵之後,敵魔第一個滅殺之地就是哪了,他是唯一的倖存者,懂吧?”

旁邊的竊竊私語如刺劍般扎入堯臣兒中,令他疲憊不堪的身體搖盪。

“挺起胸,往前看,不要低頭,會錯過美景的。”龔香的話有一股魔力令堯臣不自覺的挺起胸,雙眼目視前方,心緒也神奇般的平靜了下來。

“來將手掌貼於此碑上。”崗位弟子趙誠道。他指了指一塊兩米高的石碑。

石碑古樸,碑上的刻痕已模糊不清了。堯臣照做,很快他腳底青光浮現,將他托起離地。

“放輕鬆,將心神具象化為一點下移至丹田處,仔細體悟。“趙誠道。

堯臣想像一點光移至丹田處,這種感覺很奇妙。他的丹田被渾濁之氣所覆蓋,而當光于丹田相容是,渾濁之氣正慢慢消散。一會之後,一顆黃色略微泛白的丹珠在堯臣體內出現。

石碑上同樣閃爍出黃白之色。

“如此之快,莫非!”

堯臣自妙境中脫出,期待著看著趙誠。“莫非啥呀,無敵之資嗎?逆天之根嗎?”

“莫非跟我一樣,平白之資!”

堯臣有種想一拳打在他臉上的衝動。怎麼有怎麼賤的嘴啊!

“莫沮喪,這只是你修行之路上的第一關。後面的路還長著呢,這並不能決定什麼。”龔香道。

“大師姐你有紫金丹,當然不覺得有啥。”趙誠這傢伙有話他真說,能處。

“呵,呵呵。”堯臣瞧他們一說,也知曉了自己的資質,平平無奇。

“你這資質雖差了點但我想還是能有所成就的。”

“這也太牽強了吧”趙誠與堯臣都語塞了,大師姐挺會安慰人的。

“從今往後你就帶著他吧。”龔香對這趙誠道。說完大師姐就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他們眼前。

“哥們,想開點,你我雖是黃白之資,但也終有一天會取得成就的。畢竟天道酬勤嗎,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