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舟手下的人這次動作很快,徹夜排查了好幾輪,終於揪住那天偷偷潛入孟晚意家裡的男人。

但調查結果和他預想的不一樣。

助理跟他說這個男人是一個經常偷女性內衣褲的變態時,沈汀舟簽字的鋼筆在金絲楠木上劃出一道刺耳聲。

“你說什麼?”

助理悄然退了一步。

“我們在他家電腦裡找到了很多偷拍的影片,以及在他衣櫃裡蒐羅出來很多女性的貼身衣服,根據數量和款式,他應該是慣犯。”

沈汀舟:“他人在哪?”

半個小時後,助理帶著沈汀舟驅車趕往了一個隱秘偏僻的倉庫。

大鐵門一開,只見一個長相猥瑣,滿臉橫肉的男人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嘴巴被膠帶死死粘住。

湊近一看,那本就不堪入目的臉,此刻更是慘不忍睹。

本就小的眼睛,此刻腫得更是隻能看到一點細縫,兩邊顴骨也高高腫起,看到大門開啟,身體條件反射的抖了一下,拖著椅子想拼命往後挪卻根本動彈不得,嘴巴嗚嗚咽咽的,像是在求饒。

沈汀舟走到一旁備好的沙發坐下,身旁的保鏢很識趣給他遞煙點菸。

他吞吐了幾口,看向男人。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

接著那個男人嘴巴上的膠帶,撕拉一聲,被掀開。

男人痛得聲淚俱下,眼淚鼻涕橫飛。

“門真的不是我撬的,那個娃娃也不是我放的,除了偷拿了幾件那姑娘的貼身衣物,我真的什麼也沒幹啊。”

剛說完,他就連帶椅子被重重的踹翻在地,剛還在離他一米開外的沈汀舟,此刻一臉陰鷙的站在他跟前,居高臨下。

“你膽子倒不小啊。”

邊說,沈汀舟的鞋尖邊碾在男人的身下。

一種類似於豬叫聲的慘叫在空蕩的倉庫迴響。

男人痛得整張臉都開始扭曲了起來,慌忙的解釋。

“大哥大哥,饒命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雖然有點小癖好,但是我也不敢幹這種溜門撬鎖,放東西恐嚇人的事啊,你信我啊。”

結果求饒不成,他肩膀又被狠狠的踩了一腳。

“你拿什麼證明門不是你開啟的,娃娃不是你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