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舟給孟晚意打了三通電話都沒打通,臉上逐漸爬上了怒氣。

他巡視了一下屋內,發現火山的寵物用品都還在,

孟晚意的衣服和那些瓶瓶罐罐都還在,他不知怎麼鬆了一口氣。

卸力仰躺在沙發上捏著眉心,他頭有點痛。

往日這個時候,他早就躺在孟晚意腿上,由著她給自己按摩舒緩。

也不知道她哪裡學來的,手法倒還滿專業,力道手勁都剛剛好,很熟稔。

忽的,沈汀舟想起了孟晚意第一次給他按的時候,沈汀舟當即扣住了她的手腕,眼裡淬著冰。

問她哪學來的這種伺候人的手段。

不僅會洗衣做飯,搭配衣服,熨燙西裝打領帶還會給人按摩,還做得如此熟練。

要不是讓助理調查過孟晚意大學四年生活圈子很乾淨,沒有交往過任何男朋友,很乾淨,

他不會讓她來自己身邊。

當時孟晚意垂著眼眸,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個陰影,很久後她才低低的說,

是自己父親工作性質原因經常會頭痛發作,所以特地學了。

沈汀舟就沒有再細問。

孟晚意在京都舉目無親,極少會提家裡人,提到的時候眼睛都會有化不開的憂愁,

沈汀舟對這些沒興趣,這個話題就這麼揭過了。

並沒有看到當時孟晚意眼底的閃爍。

他越想頭越痛,手機鈴聲這時響起來了。

是孟晚意的電話。

沈汀舟聽到那邊有蛙叫聲,有些煩躁。

“你去哪了?”

“二哥哥,我老家出了點事,挺急的,我這一著急忘了跟你提前打招呼了,你不會生我氣吧?”

“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