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舟的手勁並不輕,孟晚意感覺自己整個頭皮都痛麻了,腹部也隱隱在作痛。

此刻她半跪在車裡被迫仰頭,解釋道。

“我只是想保住火山的命。

沈汀舟似笑非笑,“這是在怪我了?”

“不敢。”

她說的是不敢,而不是沒有。

還來脾氣了?

沈汀舟這火氣更旺了。

他鬆開了孟晚意的頭髮,伸手掐著她的臉,逼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我當初怎麼跟你說的,嗯?”

看到孟晚意不吭聲,沈汀舟惱了。

“問你話呢,啞巴了。”

孟晚意感覺自己的下頜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盯著沈汀舟那顆痣,艱難的複述。

“想要呆在你身邊,就要乖,要聽話,不能生出妄念,要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不許染頭髮,也不許剪頭髮,更不許濃妝豔抹......”

孟晚意說得一字不落,但卻沒能讓沈汀舟滿意。

明知故犯,更勾起了他暴虐的情緒。

他不由得的,把孟晚意往恃寵而驕這方面想,

是覺得呆在自己身邊三年,就以為能與別人有所不同?

是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孟晚意最近的行為,想到這沈汀舟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螢火之光怎能和日月爭輝。

她不過是個替身。

想到這,沈汀舟伸手扯開了自己的領帶,抓住孟晚意的手腕反扣在後邊捆住。

連替孟晚意解釦子的耐心也沒有,只見他用力往兩邊一扯。

孟晚意聽到衣帛撕裂的聲音,她感覺心口也被撕開了一個裂縫。

她抗拒的往後退,可狹小的車廂裡,她無路可退。

“我不要,沈汀舟,我不要。”

沈汀舟膝蓋跪在孟晚意腿間,阻止她合攏。

手慢條斯理的解著皮帶,聽著孟晚意拒絕的話,他極其輕蔑的一笑。

“什麼時候由得你說要不要了?”

看著孟晚意越來越蒼白的臉,沈汀舟又道。

“惹惱我那一刻,你就該知道自己需要承受怎樣的後果。”

孟晚意盯著這張讓自己感覺越來越陌生的臉,

聞著車裡屬於葉傾身上香水味,她腹部絞痛越來越劇烈。

她再開口,嘴巴疼得都在顫抖。

“沈汀舟,這是在馬路邊,哪怕就是個女支女也是需要遮羞布吧。”

他們剛剛的動靜引得不少人駐足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