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勐地一腳把房門踹開,臉上帶著兇狠和警惕的神情。他踹門的聲音如此之大,讓那些專心致志的看著他出手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有幾個女人發出了真真假假的尖叫。偽隨機的選擇了幾個男人,藏在了他們的身後。

藏在盧克身後和米德身後的最多。都要擠不開了。

甚至於鄧布利多的身後也擠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米德的臉上再次出現了彆扭的神情。而盧克則是翻了個白眼,撥開了幾個揩油的手。鄧布利多則是對著自己身後的女孩露出了慈祥的微笑。但是當他看到兩個女孩的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笑容的時候,終究還是感覺有些彆扭。於是扭過頭,看向了那邊的白毛。

“人太多了。不能動手。”

鄧布利多的聲音在盧克的響起。盧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鄧布利多的意思。

他們兩個是要受到法律的限制的。雖然盧克自己的魔杖早就讓奧利凡德給去了蹤絲。而且他自己也有沒有蹤絲的魔杖。但是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還是要觸犯法律的。

鄧布利多一向都是以這樣的法律來約束自己的行為,盧克本人也不願意粘上魔法部這個牛皮糖。所以該遵守的法律最好還是老老實實地遵守。他可不想自己挨個找這船上的幾千號人用‘一忘皆空’。練習魔咒,可以。但是這種方法太麻煩了,最好還是不要為妙。

“我們不動手嗎?”

盧克的臉上帶著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這兩個傢伙,怎麼都會泰勒的那種魔法啊?在人耳朵邊說話,跟逼音成線似的。

說真的,這雖然不科學,但是很巫師。

盧克也知道,其實這個兩個人和泰勒是完全不一樣的操作方法。這是用魔力壓迫聲音。需要長時間的鍛鍊和練習才行。從這一點上來看,也是能夠清楚的看出活得長的好處。什麼用的上用不上的技能,只要覺得有趣,這些都能夠聯絡。

而泰勒則完全是另一碼事了。她是用魔力操控聲音。就好像前者是用河堤迫使河水朝著某個方向去流。而後者則是操控河水順著河堤的方向流。

泰勒的這種做法,和正常的魔力操作沒有關係,純粹就是天賦能力。

當然,米德和鄧布利多這兩個人還是讓盧克見識到了自己的缺漏之處。就算他再怎麼是個天才,在各種意義上的積累都還是稍微差了一點的。

這些技能的難度高,作用小。對於他來說,還有更多的戰鬥技能,或者其他的什麼必備的技能要學習。所以這些只能是暫時不管。

可是真到了這種時候,兩個老傢伙都用出了這樣的技巧,自己不會。也確實是有點尷尬的。

畢竟他對自己的要求比較高。哪怕是在鄧布利多面前出糗,也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事情。

“我的建議是,讓大家還是先走開的好。”

說著,他就在兩個人詫異的眼神當中,從自己的腰帶裡取出了一根風笛。之間盧克把風笛放在嘴邊,輕輕的吹出了一曲悽婉而蒼涼的曲調。

然後,身邊的這些麻瓜,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離開。

不過片刻,原本看起來熙熙攘攘的廊道,已經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米德看著盧克得意洋洋的刷著自己手中的那根風笛,視線集中在那根墨綠色的風笛之上,讚歎的道:“真是一個神奇的魔法道具啊!”

鄧布利多倒是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在魔法界也很出名的傳說,帶著魔法風笛的捕鼠人。那也是在遙遠的時代非常強大的一位巫師,並且他的強大,在於那些被他創造出來的神奇魔法道具。那個風笛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之所以風笛會被視為傳說,就是因為誰也沒有見過。

鄧布利多有些好奇的問:“是真品嗎?”

盧克把風笛放回腰帶當中,微微揚著頭,臉上帶著一絲驕傲的微笑。

“岡特家族的人,不屑於用假貨。”

鄧布利多感到驚訝的同時,也再次感覺到了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的被盧克炫富秀一臉的感覺。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用呢?”

‘年好無知’的米德疑惑的開口問道。

鄧布利多是想阻止他問出這個問題的。但是終究還是為時已晚。

“因為我腰帶裡的魔法道具太多了,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有這麼個東西。”

盧克有些羞澀的說道。

羞澀?

鄧布利多無奈的搖了搖頭。再看看米德那有些奇怪的眼神,大有一種看到了暑假剛開始的自己的感覺。

可能在實力上,鄧布利多強過盧克太多了。但是在家底這方面,盧克已勝絕大多數的巫師太多。家底不只是說錢。還有這些有錢也買不到的魔法道具,知識這些東西。

“好了!到這!”

鄧布利多無情的打斷了盧克進一步的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