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家收拾了一下,就一起齊整整地坐在二樓臥室的椅子上歇會了。

林驚渝喘著氣,鹿幼幼也喘了口氣。

忙了一上午,有點熱。

小學生扯著胸口的衣服透氣。過了會,鹿幼幼尤嫌熱,手往後背扯,卡察一下取掉卡扣,然後就把內衣從下面取下來了。

林驚渝:“……”

林驚渝驚掉下巴。

學姐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幹嘛?”鹿幼幼轉頭過來,看著一臉震驚的林驚渝表示很不能理解:“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幹嘛這一副表情。”

她之前都喂到嘴裡去了!

林驚渝:“……”

好嘛好嘛,他不看了就是。

然後林驚渝就低下頭看手機了。過了一會林驚渝又偷偷去瞄學姐了。

以前在屋子裡的時候,學姐都是不穿的。現在則是親眼看見學姐脫下來。

那感覺能一樣嗎?

林驚渝很心虛地轉頭,看見了那邊放在桌上的陽光孤。

嗯……

很像。

接著林驚渝就伸手點了點,問道:“沒有向日葵嗎?”

他記得上次是有個向日葵吧。

“應該是媽媽拿走了吧。”鹿幼幼說。

宴飲香不會讓她的向日葵不見的。

被人偷走也不可能,家裡不可能進來熊孩子,要是小偷的話,哪個小偷會偷向日葵?

“嗯。”

——

村口的那顆柿子樹結了果子,但是還沒熟,青色的果子一顆顆地掛在樹上。等秋來等時候,這些就會變成金黃。寓意事事如意。

晚上月亮升起,氣溫降下去了些。至少出去待一會不是那麼的不能接受了。

兩人把門窗鎖好,然後在月色下出發。

這個點村裡的人基本都睡了,偶爾會有一兩個坐在樹下乘涼的。不過這跟林驚渝他們無關。

林驚渝邊走邊問:“學姐,這是去哪?”

大晚上出發好像很刺激的樣子。所以要不要帶一個黑色的面罩啊。

感覺裡面都是這樣寫的。

鹿幼幼酷酷地回答:“這是去做賊。”

林驚渝:“……”

那就更要準備一身全套的夜行衣了。

小學生帶著鹿幼幼走了兩裡地,才終於到了那一片荷塘前。

月亮清冷的光線照到那一片荷花池裡,澹澹的,薄薄的。暗色的天際和池裡的荷葉連線,是墨綠色的寧靜。

天上有幾許星子,稀稀疏疏地點綴在天上。晚飯拂過,帶來一陣清香。在荷葉間搖搖晃晃地是澹粉色的荷花。

荷塘與月色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