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銓已經懶得跟這些個敗類囉嗦了,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滿臉的傲慢,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自信,虛偽的不得了。

多跟他們說一句話,朱銓都覺得噁心!

這時,為數不多的一個數學教授出來打圓場,開口道:“行了,兩邊都少說兩句吧。”

她身後的一位數學家開口道:“鞠教授,不說他不行啊!我們這群人在這裡兢兢業業的為咱們華國的數學事業辛辛苦苦地培育學生,而這位朱銓呢?就仗著自己是國視主持人的身份,利用自己所在平臺的影響力,以及張口就來的說謊能力,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說一些風涼話!”

這位青年學家顯然是事先規劃好了語言,兩片嘴巴嘚吧嘚的說個不停,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繼續道:

“說風涼話,讓外國佬聽了笑話,丟了國家的臉面,我也就不說了。最關鍵的是,他的風涼話一下子就抹殺了我們這麼些人的努力!我們的學生是沒有發揮好,我們做老師的教育一下怎麼了?”

“難道,老師就沒有批評學生的權利了?整天就知道搞西方那些個玩意兒,把咱們華國‘尊師重道’的優良傳統給丟到哪裡去了?”

“如果其他人批評我們也就罷了,單單是這貨,對數學一竅不通,就知道耍嘴皮子、帶著一隻名叫‘傲慢’、另外一隻名叫‘偏見’的眼睛的主持人批評我們,我就不服!”

有備而來的青年數學家根本不給任心中途插話反駁的機會,直接是一邊說一邊偷著呼吸,可見其肺活量還是很大的。

被稱作‘鞠教授’的那個女士在聽完之後,蹙蹙眉,依舊幫著解釋道:“他之前也是開玩笑呢。”

雖然鞠教授對於朱銓做的事情也不贊同,但是不像其他數學教授,她是知道朱銓所言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所以看在事實的面子上,幫朱銓給圓了一句。

而且,在場這麼多老外,也有很多的記者媒體,尤其是朱銓自己還是國視的主持人,如果被人多勢眾的數學家們給欺負了,那不是很不合適?

本次的領隊何在常直接朝著汪靜靜等人叫喊道:“你們這些人,還等什麼呢?愣著幹啥,給我過來啊!”

聽到領隊在叫自己這些人,汪靜靜本能的邁出了一步,接著又猶豫了一下,轉過頭又看了看燈塔國豎在那兒的出題板,咬著嘴唇還是不死心,說道:

“鞠老師,我,我...”

汪靜靜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鞠禕婧看到汪靜靜這般模樣,只能寬慰道:“別自責了,不怪你的,這道題不是你們現在能解開的題。”

“別說你們了,現在全世界的數學家窮盡多少年了,不也沒人能解得開嗎?你快回來吧,老師們不會怪你們,剛剛只是說的氣話。”

鞠禕婧一開口安慰,就停不下來,一連說了好幾句安慰的話,道:“咱們輸了就輸了,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回去後總結經驗教訓、發憤圖強、知恥後勇,明年再來。”

越說,鞠禕婧越覺得朱銓之前的那些話真的很正確。

這大概就是,越真的話,就越不順耳的原因吧!

汪靜靜聽到鞠教授的安慰,再次低下頭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本事。”

汪宇宇他們一看,也都準備回到領隊老師那邊了。

可就在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旁的朱銓卻開口了,正聲道:“走什麼走?既然輸了,那就得立馬把這場子給找回來,幹什麼要等明年?”

明年復明年,明年何其多。你生待明年,萬事成蹉跎。世人若被明年累,春去秋來老將至!

既然都被這些外國佬騎在臉上欺負了,再等到明年復仇,豈不是要忍辱負重一年?

朱銓可沒有這麼大能耐能忍!

所以,按照朱銓的想法,那現在、立刻、馬上就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最好還能夠讓那些外國佬加倍還回來。

鞠禕婧聞聲,差點上去就要咬人。

我類個去!

這人怎麼回事兒啊!

信不信老孃弄死你!!!

鞠禕婧簡直對朱銓無語到了一種要吐血的地步了,原本心中對於朱銓提出的批評持有贊同的態度,覺得朱銓實事求是,敢於說實話,是個好記者。

但現在...她又覺得自己的那些同事說的也沒錯,這朱銓絕對是太能夠惹事兒了!

是,自己這些人是不該把責任都推給學生,但你也不能死揪著這個不放吧!

什麼叫‘不等明年,今天就要復仇’!

你丫的怎麼復仇?!

靠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