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張三。”

“性別!”

“男!”

“民族!”

“漢。”

...

在首都朝陽區警察局審訊八號室內,出現了以上二人的對話。

負責審問的是例子警官。

他現在審問的物件並不是今天凌晨抓捕的犯罪嫌疑人,而是投案自首的。

“說說吧,你犯了什麼事兒?”

例子警官透過警方的內部網路系統的查詢,已經得知了,眼前的張三,就是網上被列為在逃的人員,也是詐騙團伙的一員。

“警官,你這難道不知道嗎?我就來自首的啊!”

張三委屈巴巴的說到。

“張三,我說跟你說,能一樣嗎?”例子警官將面前的筆記本合上,語氣略帶凶狠,又略帶警告的意味,說道:“這種事情,我覺得你應該明白的!”

得到暗示的張三這才恍然大悟,感激道:“謝謝警官,謝謝警官!我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向黨和政府交待我所有的犯罪事實。”

“好了!”就當張三還想繼續表態的時候,例子警官果斷制止道:“說漂亮話來表態是基本無用的,你有這時間,倒不如想想怎麼把你之前違法犯罪的全過程,不允許遺漏任何一點的交代出來。”

“警官,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張三連忙點頭稱是:“我在自首來的路上就已經回憶過我違法時做的所有事情,我已經組織好語言了。”

“那你交代吧!”

例子警官開口道。

“我在團伙裡面負責的是最後的銷贓環節,也就是當前面其他成員將財物給欺騙來以後,我負責將他們的給脫手掉。”

張三隨即就將自己所負責的那一環節給交待出來。

不僅僅是他們團伙的事情,而且還有那些他將贓物售賣給的經銷商們,這一系列上下游的事情全都和盤托出。

這點是出乎例子警官的意料之外的,沒成想張三說的全部說出是這樣的不留餘地。

例子警官趕緊用眼神示意著一旁的書記員快些打字,一邊再將線索繼續深挖,看在嫌疑犯如此配合的基礎上,自己若是不能挖出點新的料出來,那真的是愧對對方這麼的配合了。

只是,這個張三為什麼這麼的配合啊?!

這點是讓例子警官有些疑惑的,不過關於這個的疑問被他放在了肚子裡,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破案,可顧不上這些呢!

在審訊室內,例子警官剛剛的完成了對張三初步的審訊,得到了新的大量的資料,獲得了一些警方還未掌握的新的資訊,案子有了新的發現,需要立即向周溫陽周隊長進行彙報。

安排其他的警務人員將張三押解到另外一個看守室,防止被那些早早抓來的嫌疑犯看到,從而形成串供的嫌疑,所以得務必讓他們見不到。

手裡面拿著剛剛得到的線索,例子警官透過詢問其他的同事後得知周溫陽周隊長現在在三號審訊室。

說是又來了好些個新的自首的人員,警務人員不夠,只能是周溫陽親自上陣。

例子警官心裡面泛著嘀咕:這得突然來了多少位自首的人,才不得不讓周溫陽親自上陣進行審問呢?

從七號,六號...的審訊室經過,果真,這裡面的人大變了樣,全都是新的面孔,也都是熟悉的面孔。

說他們新,是因為這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他們;

說他們熟悉,是因為在這過去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裡,例子警官這些人不知道已經看著這些人的照片看了多少遍了。

怎麼這麼些人都像是轉了性子似的,突然的就想明白了,感受到了社會主義愛的召喚了麼?

雖然社會主義是最棒的,但是罪犯就罪犯,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樣,不可能這麼多的“狗”都轉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