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銓的臉上帶著笑容,審視著舊減窪隊隊員的反應,也注意這現場觀眾的反應。

在看到舊減窪隊隊員面露慍色,有一緊張、茫然、無措、狐疑...的神情時;

在看到有很大一部分的現場觀眾鼓掌叫好,有一興奮、驚喜、讚歎、稱奇...的神情;

朱銓已經知曉了剛剛自己的那番話在現場的效果如何。

一個字:燃!

一個詞:燃爆!

一個短語:燃爆了!

頓時信心倍增。

朱銓接著說道:“我們多次問對方,“善花裡面如何結出惡果”,對方說要澆水、要施肥呀。

那我就不懂了,大家都承蒙這個陽光雨露的話,為何有那麼多罪行橫遍這個世界呢?

難道這個水,那個“肥”還情有獨鍾嗎?為何要跟惡的人作一個瀟灑的“吻別”呢?”

現場頓時鬨笑起來,再一次的響起熱烈的掌聲。

朱銓巧用幽默,一語雙關,又一次委婉地揭露舊減窪隊的邏輯錯誤。

由於己方華國隊已經是五次提出“善花是如何結出惡果的”這一問題,因此此時也就無須再緊追不捨。

畢竟,除了“趕盡殺絕”,還有“萬事不可做絕”的古訓。

所以,朱銓輕描淡寫的將“教化”比作“陽光雨露”,套用經典的《吻別》歌名,一語雙關,四兩撥動千金,利用幽默的力量再次將對方的邏輯錯誤指出。

到此之時,對方結辯必然左支右絀,難以為繼。

再聯絡上一段的“剛硬”,與這一段的“柔和”,剛柔相濟之間,有如劍舞,驚動全場,擊敵之至痛,攻敵之必救,用最簡單的筆墨,收到了最佳的駁論效果。

誠可謂,“舞劍器動四方”,著實牛嗶!

“啊啊啊,朱銓怎麼這麼的風趣啊!”

“這個比喻讓我笑瘋了!”

“這個水,莫非是“泔水”?”

“用最優美的語言傳達最深刻的思想,太厲害了!”

“‘奧利給’剛剛這段,氣勢高低起伏,收放自如,向我們展示瞭如何正確的駕馭一篇氣勢充沛的結辯陳詞。”

“朱銓小哥是主持人,這樣子的風格,他駕輕就熟。”

“幽默風趣的男人,我喜歡!”

“哎哎哎,注意,注意,注意!樓上的是為女裝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