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銓也開始忙碌起來,手在鍵盤上“啪、啪、啪”似得極富有節奏感,像是在玩什麼QQ炫舞似得,碼字極快,不一會兒就幹好了。

而就在朱銓點選儲存的時候,一個女文員懷抱著一個紙箱子走了過來,來到這個辦公的區域,依次分發一捆東西。

直到走進了一些,朱銓這才瞧見這款東西是什麼。

原來這個紙箱子裡面裝的全都是用皮筋捆好的一沓沓信件!

只見這個女文員順著來時的順序,一個個的分發了下去,挨個給了幾個節目的播音主持,最後來到了朱銓的座位上,笑道:

“朱老師,沒想到吧,你昨兒剛播出了一期的《深夜恐怖》,就有這麼多聽眾的信件寄給你了。這一捆還都只是咱首都這裡的,其他地方的估摸著還得過幾天才能到。到時候,我會給您送來的!”

朱銓連忙道謝:“感謝,感謝!這些都是首都的聽眾今天早晨寄來的?”

“有的是寄來的,有的是在咱們國視樓下的自助信箱裡面自己投遞的。”女文員解釋道,看了朱銓有些激動的表情,又接著笑道:“朱老師,您昨兒演播的《鬼吹燈》可真的是受大家歡迎呢!”

“叫我小朱就好,叫我這個年紀的人“朱老師”,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朱銓再次道完謝後,又重申了一遍。

“知道了,朱老...小朱老師!”女文員靈機一動,想出來了這樣一個稱呼,看到朱銓那吃癟的表情,“噗嗤”一聲折身走了。

朱銓看著女文員離去的婀娜背影,也是暗自搖了搖頭,深呼一口氣,開始了拆信件的工作。

可以說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這個拆信件的工作也是播音主持中的一部分。

因為在《深夜恐怖》這檔節目的直播過程中,是沒有與聽眾實時連交流線的功能。

那麼僅僅是依靠恐怖且懸疑的感覺,雖然是能夠吸引來眾多的聽眾,可是卻很難抓住那些真正的恐怖故事的發燒友聽眾的心。

《深夜恐怖》這檔節目的收聽率上漲不就是因為有著這些個把恐怖故事當做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的聽眾們的心給抓住了麼。

而抓住他們的心並且持久的抓住,依靠的就是交流,真誠且細緻的交流。

所以,信件的交流就是一件十分私密且神聖的事情了。

那些做電臺主持人很成功的那一撥,又很明顯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專業能力強的同時,還懷揣著一顆真誠不作偽,期盼交流的心。

他們在出了名之後,依舊保持著抽出時間來對寄給他們的信件進行回信的習慣,或者是在直播的時候讀取一些有意義的信件。

從而拉近了他們與聽眾們的距離,變得沒有膈膜,宛若真實存在的朋友一樣。

這第一封信件是來自與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上面的字跡很潦草,也很激動。

朱銓從這字的筆跡上判斷出來,男子在寫這個信件的時候是處在一個激動萬分的狀態下。

並不是他的字寫得就很潦草,而是因為他太過激動了才會如此做法。

只見這上面寫的:

“朱老師,謝謝你演播的《鬼吹燈》,拯救了我的婚姻。”

這第一句話就讓朱銓吃了一驚。

感情自己這個《鬼吹燈》的盜墓故事,還能夠拯救婚姻?!

懷揣著疑惑、驚訝的心情,朱銓繼續往下看。

“我跟我老婆結婚七年了,原來無話不談的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聊過知心話了,我甚至於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家裡面的每天都成沉默...不對,應該是沉悶。

無論外面多麼的陽光明媚,在家裡面,永遠都是陰轉小雨、中雨、暴雨、雷雨...

我受夠了這樣的壓抑氛圍,忍受不了,我決定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