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他堂堂太子,被體罰沒有宮人勸阻?(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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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雲初驚訝過來,又有些不屑:“可再怎麼,他也是個草包。”
孟嬌嬌想到太子韞平時的一些所做所為。
傳聞他對皇后這個養母極為苛刻。
皇后送到他宮裡的東西,多半是被當面投湖,或者當著宮人的面打砸了。
對二皇子更是。
她爹前兩天去上朝,回來還說,皇子閆臉上帶傷。
似乎是被太子韞給揍的。
這位太子,全然不在乎世人評說,一點面子都不給皇后母子。
朝野上下已經有太子暴政,不夠仁厚之說了。
今日又罰了賀逢。
休妻在前,太子本就佔了喜怒不定,忤逆恩師的口風。
那也難怪賀雲初如今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呵,某人此前可是死纏爛打,非人家不嫁。還有,說太子是草包,那是你沒見著過他的城府。”
“哈!”賀雲初不是看不起人,但她就是看不起草包太子:“他就是個被寵壞的嫡皇太子,他懂城府,還能弄得落人口風?”
反正賀逢和太子韞,在賀雲初眼裡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狗咬狗正好。
總之四面八方無論哪個方向漏風,都總算把東風吹到了她身上。
孟嬌嬌:“....也不能這麼說。”
她能感知自家老爹私下跟太子走的挺近,而且從老爹口中也能聽出,太子並非無抱負。
相反,他深謀遠慮,私下排兵佈陣,有計謀得很。
那些檯面上令人詬病的,都是他自我保護的偽裝。
在權勢路上,要走的遠,無異於別人將你當成草包。
草包才能活的長。
但這些對賀雲初沒法說出口。
兩人的婚約已經是過去事,她說出來,反倒像是給賀雲初傷口撒鹽似的。
“雖然但是...太子與賀逢的關係,你不是應當清楚麼?”
話題繞回來了。
賀雲初心道我清楚什麼,我一個剛來幾天的。
但這話她不敢說,怕孟嬌嬌拿馬鞭抽她。
於是支吾道:“我這...腦子最近不好使,忽清醒忽迷濛的...”
“我看你就是被男婚女嫁衝昏了頭。”孟嬌嬌嫌棄她:“賀逢是誰,是你冷心冷情的爹。”
“...你說的還挺對,不過如今不是我爹了。”賀雲初轉移話題:“不過你覺得容錦這人怎麼樣?”
“容錦?你還認識認識容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