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初驚訝過來,又有些不屑:“可再怎麼,他也是個草包。”

孟嬌嬌想到太子韞平時的一些所做所為。

傳聞他對皇后這個養母極為苛刻。

皇后送到他宮裡的東西,多半是被當面投湖,或者當著宮人的面打砸了。

對二皇子更是。

她爹前兩天去上朝,回來還說,皇子閆臉上帶傷。

似乎是被太子韞給揍的。

這位太子,全然不在乎世人評說,一點面子都不給皇后母子。

朝野上下已經有太子暴政,不夠仁厚之說了。

今日又罰了賀逢。

休妻在前,太子本就佔了喜怒不定,忤逆恩師的口風。

那也難怪賀雲初如今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呵,某人此前可是死纏爛打,非人家不嫁。還有,說太子是草包,那是你沒見著過他的城府。”

“哈!”賀雲初不是看不起人,但她就是看不起草包太子:“他就是個被寵壞的嫡皇太子,他懂城府,還能弄得落人口風?”

反正賀逢和太子韞,在賀雲初眼裡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狗咬狗正好。

總之四面八方無論哪個方向漏風,都總算把東風吹到了她身上。

孟嬌嬌:“....也不能這麼說。”

她能感知自家老爹私下跟太子走的挺近,而且從老爹口中也能聽出,太子並非無抱負。

相反,他深謀遠慮,私下排兵佈陣,有計謀得很。

那些檯面上令人詬病的,都是他自我保護的偽裝。

在權勢路上,要走的遠,無異於別人將你當成草包。

草包才能活的長。

但這些對賀雲初沒法說出口。

兩人的婚約已經是過去事,她說出來,反倒像是給賀雲初傷口撒鹽似的。

“雖然但是...太子與賀逢的關係,你不是應當清楚麼?”

話題繞回來了。

賀雲初心道我清楚什麼,我一個剛來幾天的。

但這話她不敢說,怕孟嬌嬌拿馬鞭抽她。

於是支吾道:“我這...腦子最近不好使,忽清醒忽迷濛的...”

“我看你就是被男婚女嫁衝昏了頭。”孟嬌嬌嫌棄她:“賀逢是誰,是你冷心冷情的爹。”

“...你說的還挺對,不過如今不是我爹了。”賀雲初轉移話題:“不過你覺得容錦這人怎麼樣?”

“容錦?你還認識認識容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