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與你爭辯,世界是唯心的還是唯物的,但是這100多年來的經歷已經告訴我真相了,但我並不想推倒那堵脆弱的第四牆壁”

“一個人精神力量的深淺可以改變周圍現實狀態的執行。”

“你們都是很好的戰士,包括你後面這些人也是。”

羅素看向身後的巨樹群,張四伶也跟著轉過頭去。

“你的夢境中可曾出現過類似瑰麗的景象,夢裡面有沒有出現過浩渺的星空或者巍峨的雪山?”

“哪怕是淋漓的細雨,或者平靜的湖泊也可以算的。”

“再不濟…你的夢境中總會夢到在群山之中閃爍的燈火,在文明城市的中閃爍的霓虹吧?”

張四伶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曾經夢到過八百里分麾下炙,又或者夢到五十弦翻塞外聲,但未曾夢到過如此美麗的景象。

但他認為,上陣殺敵也是一種獨特的藝術美。

“夢是一個人最詭譎奇妙的想象極限。未能建立唯物世界觀的孩子們、已經看破世界本質的老人們、不願意遵從世俗規則的瘋子、以及看著一代代孩子長大的老師們、他們的夢境都是很奇妙的。”

“言語已不足以形容萬千的夢境。”

“我需要、這個世界需要;需要各行各業的人,各色各類的人,各種各樣的人。”

“我需要你們世界最平凡的人。”

“我需要你們世界最會幻想的人。”

“我需要你們世界的作家,畫家,音樂家,舞蹈家……或者是一些孩子,越多越好。”

“他們都曾在自己的世界中孤獨的創立屬於自身的一個個宇宙。”

“請把他們找來。”

“至於你們……”

羅素看著張四伶忽然淡笑一聲。

“你們需要規束他們的夢想,你們這些職業軍人是夢境的執法者,我的世界只需要梵高的《向日葵》出現,不需要畢加索的《格爾尼卡》出現。”

“這個世界,我的世界,將是一座……美好伊甸園。”

三更秋風襲來,吹散了羅素與人類代表的談話。

……

在晨曦的瀰漫下,屬於星空的領域正在逐漸退散。

那兩百多棵在晨曦微光之下的大樹,正在用樹枝輕輕捧著那麼潔白的玉,將其輕輕的放下來。

這零零散散的200多人,沉默著迎著朝陽向羅素的方向,他們身高略有差異,女性的話要稍稍矮一些,男性的話要稍稍高一些。

但現在的光線還不是很強烈,遠遠看去,根本分不清男女。

侷促的人們向羅素的方向安靜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