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好壞之分,最毒婦人心(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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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老來了。”突然一聲響起。正在說故事的司徒清停了下來,只見一個老頭騎馬而來,身後有數人騎馬,還有一頂轎子過來。
果然來了。眾人睜大眼睛,百曉生預言成真。徐長老從馬上下來,向著四周人打招呼,本以為這些人見到他會很驚訝,卻不想看到了異樣的目光,有人面色很古怪,有人似笑非笑,有人目露鄙夷......他心生疑惑,走到丐幫那邊。
“徐長老好。”喬峰躬身施禮,畢竟是丐幫的前輩。徐長老點頭還禮,這時候全冠清走過去在他耳旁小聲細語,徐長老臉色頓時一陣白一陣青,抬頭看向司徒清,勃然大怒道:“百曉生,你不當人子,汙衊老夫!”
“哼,你為老不尊,貪戀女色,我百曉生敢說敢當,今天如有汙衊徐長老,敗壞他的名聲,百曉生不得好死,遭五雷轟頂,下輩子淪為畜生。”司徒清冷冷一笑,
“你可敢發誓,自己沒有做過那些事,沒有做過姦夫淫婦。”徐長老瞪大眼睛,氣的渾身發抖,突然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暈死過去。
“徐長老.....徐長老....”丐幫眾人大喊。司徒清:“........”不會氣死了吧,糟了,忘記這老傢伙八十多了。
喬峰來不及多想,當即讓白世鏡扶好徐長老,雙掌運功為徐長老推進真氣療傷。
過不多時,徐長老睜開眼。
“沒死啊,太好了,來來來,徐長老說說大戰嫂夫人一事。”四大惡人之一雲中鶴幸災樂禍道。
徐長老剛緩過來的氣,又被這一下,氣的口吐鮮血,暈了過去。丐幫眾人勃然大怒。
雲中鶴也不怕,呵呵一笑:“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位徐長老要是沒做過,豈會在意旁人的話,我看那,他就是做了,羞愧難當,害怕的暈了過去,對,想要以暈來矇混過關。”嶽老三笑道:“老傢伙心機挺深的。”宋奚陳吳四位長老大怒道:“你們二人再敢胡說,休怪我丐幫無情。”兩人見好就收,不想大動干戈,還要多看一會。
此時,轎子裡的馬伕人聽到外面的話,腦子一片嗡嗡嗡的空白,她本是一個心思太重的人,驀然聽到徐長老和百曉生對罵,說是什麼貪戀女色,為老不尊........難不成,她和徐長老的秘密被人知道了?
不,不可能。
“馬伕人,為何你還不出來。”司徒清聲音落下。所有人目光看向了轎子。
片刻後,只見一位身材極好的女子走了出來,臉上戴著紗巾,矇住半邊臉,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
雖然看不清馬伕人長相,但紗巾更有誘惑力,更添了一層神秘感,讓人慾罷不能。
嫂夫人真好看!雲中鶴嚥了咽口水,忍不住道:“嫂夫人,以後要消滅喬峰,儘管來找我,上刀山下火海,嫂夫人但請吩咐,為了嫂夫人性福,我死而無憾。”馬伕人:“.........”這人指不定哪裡有毛病。
其餘人想笑不敢笑。白世鏡大怒道:“雲中鶴,休得胡說八道,馬伕人的事自有我丐幫出手,輪不到你這惡人插手。”原來是個惡人,馬伕人眉頭一皺,立刻擺出一副嬌弱不堪的模樣,低聲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幫主及眾位伯伯叔叔照料喪事,未亡人衷心銘感,也謝謝各位江湖豪俠的關心。”聲音極是清脆,聽來年紀甚輕。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就繼續講了......”司徒清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全冠清大喝道:“百曉生,現在是我們丐幫處理大事,不需要你來說。”他不能讓百曉生繼續說下去了,剛才幾句話就打亂了所有節奏,甚至讓幾位來幫忙的人都無地自容,這時候要是繼續說下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司徒清微微一笑:“大夥是想聽我說,還是全舵主說。”頓時有呼聲回應:“那個全舵主一邊去,我們想聽百曉生說完。”
“什麼丐幫大事,今天這裡是百曉生大會,你們要談事情,也要等百曉生說完。”
“我不管,我要聽嫂夫人的事情。”眾人你一句我一句插嘴。誰人不是孟德,誰人不好孟德。
馬伕人一臉疑惑看向全冠清,全冠清也正好看向她,傳遞了一個乾著急的資訊。
司徒清可不會管他們怎麼想,大聲道:“那我接著說.......她小時候家裡很窮,想穿新衣服,她爹爹卻做不起,有一次,她見到隔壁兩個小姐姐過年有花衣花鞋穿,她卻是一身破衣服,非常羨慕人家。”
“後天有一天,他爹爹說等到臘月裡,把家養的三頭羊、十四隻雞拿到市集上去賣了過年,再剪塊花布,回家來給她縫套新衣。”
“她日思夜想,好容易盼到了臘月,催促她爹爹去賣羊、賣雞,但是這時候不幸發生了,有狼來偷羊。”聽到這裡,馬伕人神色一僵,也隱約反應過來,似乎是在說她。
“她爹爹去趕狼,羊被拖走了,她爹爹追進山裡,她等了好久好久,才見爹爹一跛一拐的回來,說在山崖上雪裡滑了一交,摔傷了腿,標槍也摔到了崖底下,羊兒自然奪不回了。”司徒清頓了頓,看向馬伕人,笑道:“如果是在座的各位,見到自家爹爹一跛一拐的回來會說什麼。”有人喊道:“當然是擔心爹爹有沒有受傷。”司徒清笑道:“她沒有你這種想法,她好生失望,坐在雪地裡放聲大哭,喊著要爹去把羊兒奪回來,要穿新衣服,她爹沒辦法,只能說明年再養幾頭羊,到明年賣了,一定給她買花衣服。”馬伕人驚恐地看著他,心神懼顫,已經確定說的就是她。
“還有幾天就到了過年,她瞧見隔壁家兩個姐姐穿著新花衣服,羨慕的不得了,自己卻沒有,失望的坐在門口,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新花衣服,於是在大過年的那天夜裡,她偷偷跑到隔壁屋裡,你們說她做了什麼。”司徒清又停了下來,詢問大家。
有人道:“當然是偷衣服啊,她肯定是看別人有新衣服,自己沒新衣服,就想把衣服偷過來穿。”眾人也是這麼覺得。
“不對。”突然一聲傳來,眾人望過去,是剛才山莊門口的少女。黃蓉杏眸微眯道:“我覺得她是把那些衣服丟掉,或者藏起來。”如果只是偷,她覺得司徒清不會留下一個讓人猜的謎題。
“差不多,但她沒有丟衣服,也沒有藏起來,她是用剪刀將那新衣服剪得粉碎,又把那條褲子剪成了一條條的,永遠縫補不起來。”司徒清一口氣說完。
此話一出,眾人滿臉驚駭之色。好歹毒的小孩,比之偷竊還有狠,其行為不是一般的壞,是非常惡劣。
“得不到就毀掉,這就是她。”司徒清緩緩說道。馬伕人臉色蒼白,眼中盡是驚恐。
捫心自問: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的事情,為什麼。事情是不是真的,大家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這小孩不簡單,有人道:“百曉生,你能不能拿證據出來,讓我們大夥信服,否則這個事就只是一個故事罷了。”
“段正淳應該最瞭解,問問他不就得了,他最熟悉了。”雲中鶴嘻嘻哈哈道。
段正淳怒視雲中鶴,旁邊女子狠狠颳了段正淳一眼,生氣的扭過頭。聞言,馬伕人扭頭一看,果然看到了段正淳,心中滿是憤怒和委屈,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各位不知在說些什麼,妾身是無知無識的女流之輩,出外拋頭露面,已是不該,只是先夫死得冤枉,懇請各位查明真相,替先夫報仇雪恨。”
“不急,不急。”司徒清笑了笑,
“我問各位一個問題,只要這個答案滿意,我便說出殺死馬副幫主的真兇。”白世鏡臉色大變,從剛才百曉生知道喬峰的身世,以及得知馬伕人和徐長老要來,他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妙,或許此人真的無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