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聞言流著口水道:“大哥,這妞細皮嫩肉的,味道一定不錯。”

白斬浪冷哼道:“放心吧!老子吃肉你啃骨頭,少不了你的!”

“好勒!”手下笑嘻嘻的將女孩拖走扔給了廚子。

當廚子給女孩洗淨的身體做全方位的料理的時候。

宿醉方醒的白斬浪起身寬衣,然後來到河邊洗浴。

浪裡白條,名不虛傳。

湍急的河流根本奈何不得此獠。

前面就是水壩,壩中有分水閘。

人一旦捲入分水閘中必死無疑。

但白斬浪怡然不懼,幾次游到近處,與自然之力搏擊。

幾個來回之後,神清氣爽的白斬浪爬上岸,八塊腹肌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二當家獨眼鼠不失時機遞上毛巾。

“大哥真是身強體健,這小小河流,難掩您的雄姿英發啊。”獨眼鼠拍著馬屁道。

“大哥,打西邊偵查的兄弟們回來了!”獨眼鼠人如其名,長相猥瑣且只有一隻眼睛,說話的時候就像是老鼠在拜年。

“哦?情況怎樣?”白斬浪來了精神。

獨眼鼠連忙說道:“那些暴動的喪屍有一部分正朝這邊移動,不過數量已經沒有那麼恐怖了。”

“看來不算太糟。”白斬浪點點頭。

“大哥,我們下一步怎麼辦?”獨眼鼠問。

白斬浪沉吟道:“讓西邊兒的弟兄盯緊喪屍的動向,眼睛放尖一點……一旦喪屍朝進入威脅區域,我們就離開這裡。”

“明白了!”獨眼鼠得了命令就吩咐手下去傳令。

白斬浪又道:“在喪屍潮到來之前,讓兄弟們儘量準備物資,往後的日子到底怎麼樣,誰的心裡都沒有譜兒。”

大家聞言紛紛點頭。

當初從彌羅城邦逃出來的時候,兄弟們尚且有千八百人,逃到這裡的時候只有不到一百的數,這其中折損倒是其次,大部分都是餓死的。

那段時間大夥兒亡命天涯,宛如喪家之犬。

能在這個聚居地吃上飽飯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別管是吃人還是吃屎,其實都一樣。

回憶起這一個多月非人的折磨,大家的價值觀早就已經扭曲。

極端情況下能夠活下來,任何手段都是不值一提的。

就在大夥兒商量著怎麼大批次的熏製人乾的時候,兩名手下押著一人興高采烈的朝著這邊走來。

“老大!你看我們抓到了誰?”手下邀功一般遠遠地朝著白斬浪吆喝。

白斬浪聞聲望去,隨即臉上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喲喲喲,瞧瞧這是誰!這不是壽江聚居地的蘇首領嗎?”白斬浪陰陽怪氣的笑道:“你逃了出去,怎麼又回來了呢?哎呀呀,真是讓我感到又驚喜又意外。”

說著,白斬浪走到蘇珍面前,用手撫摸著蘇珍的臉,就像是撫摸著一條寵物狗。

“你這個惡魔!”蘇珍披頭散髮被人反綁,但嘴上依舊不饒人。

聽到蘇珍的咒罵聲,白斬浪笑而不語。

蘇珍氣急敗壞,朝著白斬浪就吐出了一口唾沫。

唾沫噴到臉上,白斬浪非但沒有發怒,反而伸出舌頭將唾液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