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歸是要在事前做出些努力的。

朱國平有自持正派身份,自然是做不出來一些嚴訊逼供之事。

主要是做了此事。

雖然解了這一道心魔。

但又必定會憑添另一道了。

鄭根自然是無法像對方一樣考慮的那麼多。

但終歸是明白對方一個活了幾百年,在商海中,戰場中摸爬滾打。

又怎樣會平白無故說出如此無厘頭的話語。

突然,他靈光一閃。

然後故作深沉道。

“朱隊長,是鵬展的人吧?”

“自然。”朱國平不明白鄭根為何忽然問起這個,下意識的指了指自己肩上鵬展的圖示。

“方才我不是還與那位曹金丹續了一會舊嘛。”

“那朱隊長如此修為,在鵬展之中也絕對是領導階層了。”

“......自然。”

“我卻不是天祿的員工。”

“......”

朱國平依然不明白這小子為何要說這些話。

鄭根神情肅穆,沒有再說話。

兩人之間出現了一段死一般的寂靜。

“想必朱隊長已經明白我那能力是從何而來了。”

鄭根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然後認真行了一禮,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對方設下的法陣。

去尋跟在潘玉雪潘玉溪兩姐妹身後的馬笑笑了。

而朱國平愣在原地。

思緒萬千。

這小子在搞什麼飛機?

我是鵬展的高層與他不是天祿的員工有何關係?

難道是想說我們兩人之間並無太多牽連,所以不會將那能力的線索告知與我?

若不想告知,明說即可。

如此言語,真的就不怕激怒於我?

可他後來又說自己已經知道了能力的由來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