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笑笑只見一旁鄭根臉上的神情越發凝重。

轉身,那三人都還在試衣服沒有出來。

便推了推對方。

“你想到什麼了啊?什麼死的哥什麼針?到底是什麼意思?”

鄭根的身子被退的微微晃動。

他回過神,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馬笑笑。

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方才想到的告訴了對方。

著重講解了一番關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解釋。

表示潘玉溪的那種時不時表現出來的好似是依賴於潘玉雪的表現。

有很大肯其實根本就不是他們所猜測的另有隱情。

而是潘玉雪對待潘玉溪太過於兇殘,以至於對方已經將自己的人格狠狠地貶低。

甚至認為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獨立的人。

而是潘玉雪的附屬品。

一個安靜的躺在那任人擺弄的玩偶。

她們倆之間的那種主僕關係不是潘玉雪單方面強壓的。

而很有可能是兩者互相同意。

甚至鄭根猜測對於做丫鬟的這件事,是潘玉溪自己提起的機率極大。

因為在長期的關乎生死存亡的高壓環境下。

這樣的自我貶低,自我投誠會讓她感到安全。

或者說這是她為自己尋求的一條活路。

馬笑笑聽完後艱難的嚥了下口水。

“那......那形成這種什麼什麼症狀,需要多長時間?”

鄭根搖了搖頭:“這個說不準,有時只需要一兩個小時,極高程度的壓力會瞬間將一個人的意志給打破。”

馬笑笑抿了抿嘴:“那你說小雪為什麼要虐待潘玉溪呢?”

“可能性太多了,或許就像是咱們之前所想象的那樣,她瘋了,認為是潘玉溪害死了她的家人,她想要復仇。”

“也有可能她認識到了自己是天煞孤星的體質,邊想盡辦法要將自己的這個姐姐趕走,不想再看到與自己有關之人死去。可是畢竟她也就才十七八歲,隨時用的方法極為不成熟。竟然非但沒有將對方趕走,反而讓潘玉溪對自己產生了那種病態的依賴。而她就像是你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狀況然後繼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馬笑笑眯了眯眼,感覺這個可能性很大:“這也能夠說明她為什麼對潘玉溪那麼不好,但是又會在關鍵時刻出手相救了。”

鄭根豎起右手:“還有一種可能。”

他剛要開口,就聽到了身後響起了幾個人的腳步聲。

知道是那兩人試衣服回來了。

回來時,汪大遠滿臉寫著頹廢還有尷尬。

身上的衣服也沒有變化。

而潘玉雪則直接換上了一整套這家店裡主打的一款六品的套裝。

價格大概在一塊上品靈石左右。

而瘦小的潘玉溪就抱著一個禮盒,裡面應該就是裝著對方剛剛換下的衣服。

她身後的那名年輕銷售一路小跑著想要將那禮盒接到自己的手裡。

“我幫您提著吧,給我拿著吧,您告訴我一個地址,我可以給您直接送到那兒。”

說著就要從潘玉溪的手裡將禮盒抱走。

潘玉雪勐地回頭,惡狠狠的盯著那名好心好意的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