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交流結束,宋魯怎麼也沒想到他的這一天的講課會成為中國乃至國際上很多的學電影的人必看的課件之一。

至少一點,第二天電影學院的老師就迫不及待的在學校的課堂上放起了宋魯的講解。

確實是現在中國的電影編劇們有點找不到他們為什麼老是寫的劇本會讓人罵成爛片了,看了宋魯的講解後能找到一部分的答桉。

但事實上宋魯知道爛片並不全是編劇的原因,不廢除導演中心制,不廢除作者電影的拍攝套路還會出現爛片的。

為什麼會這樣?很多時候因為導演愛改動,把原本結構合理,邏輯自洽的劇本改得面目全非。

另一個就是導演總喜歡加戲後愛瞎指揮剪輯,一部100分鐘的電影大概就在是80場戲3萬字左右,120分鐘的電影不會超過100場戲35000字,如果節奏緊湊的可以稍微多點。但是有些導演非得要拍120場甚至更多戲然後剪成100分鐘的電影為了排片,最後的結果就是大段大段的剪戲,有時候是整段情節的剪,或整個人物的剪,把某個人物直接剪沒了。

這就造成了整個故事最後支離破碎,邏輯不能自洽。

所以真正要保證一部電影能邏輯自洽,一定要在開拍前統一劇本,然後在片場杜絕導演加戲、改戲,也要杜絕某些演員的加戲、改戲,要不然拍出來就會是一砣噁心死人的東西。

說到底還是作者電影的模式給了導演太大的權力,讓他們放飛了自我創作的枷瑣,片場隨意想象與拍攝。

而西虹市文化的簽約導演是嚴格拒絕這一操作的,不允許現場改劇本,要改在開拍前改好,你導演有想法都可以,只要大家認可,經過討論在開拍前改好得到了公司的認可,那一旦開拍就不能允許改劇本。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場地臨時發生了變化,規劃化的場地用不了,換了一個場地,那可能原有的劇情與臺詞都得變那就沒有辦法了。

但這個製片組要負責任的,這是他們的失職。

這個事扯遠了,宋魯在第二天接到了曹保平的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去電影學院搞講座。

當然沒時間啊,哪有空去上課,被他委婉的拒絕了。

這幾天他乾脆專心的花時間稍輔導一下編劇工作室的眾人,一個一個劇本的過,去誘導他們怎麼去寫。

當然,眾人時常被宋魯的想法震驚,但是別說,他們對一些原劇本中不怎麼好的點還提出了新的想法。

一切很和諧。

但是3月6日,宋魯再次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他大舅舅打來的。

“喂,大舅,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宋魯很意外。

“哦,是這樣的,你不是歌手嘛,還能寫歌。有人找到我,說讓你給奧運會寫個活動歌曲被你拒絕了,要不,你給我面子寫首歌唄。”電話裡宋魯的大舅說道。

“呃……大舅,這,這,這怎麼找到您這來了?我這不是真的很忙嘛。”宋魯頭大,這叫什麼事。

“那就是不能寫了?”魯士元問道。

“那您都說要我給面子了,我能不給嗎?不過事先說明,寫得不好不要怪我。”宋魯說道。

“行吧,你寫了就行。”魯士元放了心,生怕他這個外甥真不給他面子,那他可就醜大發了,剛還在跟別人吹牛沒問題呢。

“好的,那讓那個什麼處長聯絡我吧,我得先了解了解情況不是。”宋魯記得好像是什麼處長之前聯絡過他。

“可以,那我掛了。”這時魯士元的把手機一放,也沒按結束通話鍵,直接舉起酒杯,“王處長,我跟我那外甥說好了,我外甥說讓你回頭聯絡他。”

小書亭

“呀,還是魯市長說話有用啊……”

宋魯在電話這頭聽著,原來在現場喝酒啊,只是他大舅啥時候成了市長了?他怎麼不知道?

算了,不管了,掛了電話。

既然說到寫歌,要不趁著這段時間寫幾首歌,出個EP吧,三五首歌的那種。歌迷晾太久了不行啊,怕別人忘了他是歌手了,上半年先出張EP,下半年辦個幾場演唱會?

況且他現在資金有點緊了,網際網路果然是一個燒錢的無底洞,貓眼的輪值CEO魏明跟他說最多到年底公司就得要融資了,要不然有難度。

主要花錢來源於三塊,一塊是版權,一塊是國外的擴張,另一塊是宣傳推廣。

現在都是每個月上千萬的燒,燒不了多久了。

好吧,寫什麼歌……哦不,抄什麼歌呢?

這是得好好想想的事了,當然是得要英文歌曲了,還是要走點國際路線的。

第二天宋魯去找汪洪了,這讓汪洪有點懵,這個大忙人這時候找他?難道是自己欠了那個人情要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