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的聲音開得很大,水聲在浴室中迴盪著,它能夠淹沒青年和女人的呼吸聲。

女人此時沒有反抗,她甚至不再吭聲了。

就像是什麼任人擺佈的玩偶。

青年卻樂此不疲的幫著女人清潔。

尤其是清潔耳朵。

青年對耳朵有著瘋狂的迷戀,他總會誇獎女人們的耳朵。

而被他誇獎耳朵好看的女人們都沒能逃脫她們註定的結局。

花灑的聲音停止了,接著就是水滴低落的聲音。

大概是從天花板上滴落下來的水珠,滴落下來後的聲音很大。

一滴接著一滴的落下,開始挺快,後來也慢了下來。

“你這樣會冷的,我去給你找個浴巾。”

“應該是明天吧……我要離開這裡去趟遠門。”

“這裡呢不會有人發現,他們也不會調查到這裡。”

“畢竟這裡是老師以前的實驗室。”

“現在的主人是我,以後也難說會交付給誰……”

“我既然要去趟遠門。”

“那樣你可能就要一個人在那個房間待上一些日子了。”

“如果成功的話,不久後會有人過來餵狗……”

“嗯……或許你能等到那個時候。”

“讓那個幫忙餵狗的傢伙發現你的存在。”

“我的狗都不會亂叫。”

“現在的你也是如此安靜,我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青年帶著女人離開了浴室。

水漬的聲音和女人的腳步聲混合著,她走的急促也是因為青年此時正拽著她上樓。

啪嗒啪嗒的水聲依舊,它們滴落在了通往二樓的臺階上。

它們滴落在二樓的走廊上。

當青年推開那扇門後,女人卻拒絕了前進。

女人看來並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

“看來是藥注射的不夠。”

“還是說你的理智恢復的快呢?”

“你哪裡都好,在基因方面……”

“你也有雙美麗的耳朵。”

“就算你的性格再惡劣,我其實都能夠接受你……”

“只是,你不太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