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問問謝爾蓋。我看他給我怎麼解釋?”安德烈怒氣衝衝的轉身出去了。

我沒拉住他。看著自己穿了一身睡衣,也沒辦法跟他一起去。

坐到床上我心裡想:安德烈去也是白去,就連謝爾蓋也不太清楚我辭職的具體原因呢!

安德烈就算興師問罪,可是,謝爾蓋也沒什麼罪。辭職是我自己提出來的。

我還真不願意當著他們兩的面,把羅曼的話都說的清清楚楚呢。

就讓安德烈去吧,反正謝爾蓋也能對付他。最好他回來就知道,事已如此,何必糾結我辭職的原因呢。我這樣想著……這個安德烈,他那瑞士人的思維是跟不上莫斯科的節奏的。

他所處的環境一貫是法制和人權優先的。

我甚至從來都不敢和安德烈說我們公司的真實業務內容。至於我所經歷的那些人和事,想要讓安德烈理解確實是有難度的。

性情耿直而又孤傲的安德烈其實從未真正瞭解莫斯科。他幾乎沒有看到過莫斯科殘忍陰暗的一面。他也感覺不到自身的優越感。和他習慣了的特權。

他天真的以為這個世界就是那個樣子。

謝爾蓋的電話打過來了,語氣有些急迫:

——“琳娜,安德烈來了,問我為什麼要你辭職。我說你提出了辭職我還沒批准呢。

我也想弄明白琳娜為什麼突然提出辭職。她只說和羅曼有關。

琳娜!羅曼那裡我去電話試探了,他甚至對你要辭職感到同樣不理解。

我還想既然這樣,就先把這使放一放,我們以後在處理。

可是安德烈來了,他要了羅曼的地址,我看到他怒氣衝衝地好像要去找羅曼了……

琳娜,你到底和羅曼有什麼爭執了?安德烈怎麼這麼大火氣?”

謝爾蓋的話讓我震驚。我告訴謝爾蓋我現在就聯絡安德烈。讓他不要這麼衝動。

謝過謝爾蓋我撥通了安德烈的電話,電話是通的,可是沒人接聽。

我撥了四,五遍之後,覺得事情不好,我開始給羅曼打電話,羅曼結束通話了我的電話。我給丹尼爾達電話,丹尼爾也不接我電話了。

我知道了,安德烈一定是見到羅曼了……!!

想到羅曼他們的做事風格,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打電話達給謝爾蓋。

謝爾蓋問:安德烈找羅曼做什麼?我和羅曼之間倒是是怎麼回事?

我告訴謝爾蓋:我和羅曼之間的事,我以後告訴他,我也沒有和安德烈細說。

只是,安德烈聽到我在電話裡跟丹尼爾說轉告羅曼《我就是和豬睡覺也不會和他上床的!》的話。安德烈追問我,我只說了羅曼也還真沒有傷害到我。可他不聽我的……我想他可能去找羅曼理論去了。羅曼是個講理的人嘛?我真的擔心,安德烈的安全!

此刻,我就是聯絡不上他們了。

謝爾蓋說: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找到安德烈。他現在就聯絡羅曼。

讓羅曼冷靜一下,他讓我等他電話。

過了一會兒,謝爾蓋的電話打回來了說:羅曼告訴他,根本沒有見到安德烈!

我打安德烈的電話,還是沒人接。

我坐在窗前,想著怎麼能救出安德烈。我穿好衣服。。

再次給謝爾蓋打電話說:安德烈我一直聯絡不上,羅曼也不接我的電話了,我求您一件事。讓他轉告羅曼,他提什麼條件我都同意,只要他放過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