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我必須死?(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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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章 我必須死?
將話題引到嘉禾身上,梁文帝心中的怒氣再次翻湧,又嘔出了一口血。
“賤人,朕待她不薄,她竟敢下毒謀害朕,將人提到勤政殿,朕要親自審她!。”
雲暮忙起身扶住梁文帝,苦口婆心道:“皇上,眼下您不宜動怒,有什麼要做的交代微臣就是。”
言辭切切,忠心一片,演得雲暮自個兒都快要信了。
潤州之事已經往梁文帝心力交瘁,無暇顧及嘉禾,沒他的吩咐,雲暮並未讓人對嘉禾定動刑,是以嘉禾到勤政殿時,也不過是憔悴了幾分。
他如今嘔血不止,大限恐至,罪魁禍首卻一如當日,想到對方頂著和那人相似的臉哄他喝下那一碗碗養生湯,梁文帝怒不可遏。
雲暮在一旁提醒道:“皇上,不可動怒。”
梁文帝才堪堪壓下怒氣,但他還是心存妄想:“誰指使你下的毒?”
嘉禾輕蔑一笑,“無人指使,此時乃妾一人所為。父王讓妾來大梁覓一良婿,而你卻因這張臉強迫妾委身於你。你的年紀和妾的父王一般大,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時日,讓我無比惡心。”
梁文帝呼吸急促,許是因為這幾日的調養,他並未當場氣昏,指著嘉禾“你”了半天。
“皇上,秦王求見。”
梁文帝還因餘炳仁的事惱他,眼下又當他是來給嘉禾求情的,怒道:“讓他在外邊等著!”
呂梁道:“秦王殿下帶了人,說是和嘉禾公主有關。”
梁文帝道:“宣。”他倒要看看沈聿明想幹什麼。
幾人被沈聿明押進了勤政殿,“父皇,這幾個是東胡安插在京城的暗探,嘉禾公主的藥材和藥方皆是出於他們之手。兒臣盯了他們數日,這才將人全部抓獲。”
他命呂梁拿下他們口中的布條。
“此人名叫胡安生,乃探子的頭目……”
胡安生自知今日必死無疑,試圖將沈聿明也拉下水。
“王爺,下毒之事您並非不知,皇上能有今日,也是拜你所賜。”
沈聿明絲毫不見慌張,他鎮定自若地拿出一張方子:“那日你是來過秦王府,府中亦有人證,然你所說的並非下毒一事,而是來獻藥方。”
雲暮上前接過藥方,遞給梁文帝。
沈聿明繼續道:“昔日有賊人慾借米囊花謀害父皇,幸得雲將軍識破詭計,這才滅了你們在京城和江南的據點。”
“今日你們想再以同樣的伎倆謀害父皇,本王身為人子,怎能任由旁人謀害君父?於是扣下藥方,勸你不要如此行事。”
沈聿明的聲音忽然拔高:“而你,表面應承,背後卻讓公主下毒,父皇才倒下,東胡和大梁的戰事便起,可見東胡早有謀劃。”
他顛倒黑白的話將胡安生氣個半死,但兩人是在書房內密謀,如今他們說什麼都查無對證,梁文帝已然想到這一點。
“你如何證明?”
沈聿明頓時做委屈狀,“父皇,兒臣自知無人相信,故還有一個訊息要上報。”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