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平見江流,心中多了一絲畏懼。他吞嚥著口水看了一眼手中的魚符,緊緊將它握住,然後直視江流,惡狠狠道:“區區一個捕快!也敢打我!你會付出代價的。”

接著他轉身看向南宮業,怒吼道:“南宮業,給我殺了他!”

南宮業卻是對著江流說道:“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麼!”

江流笑著說道:“我自然知道!”

南宮業並沒有動手,而是轉身看向王有為,質問道:“敢問王縣令,何故放縱屬下打我靖南候世子!”

“你可知,隨意毆打持魚符者,等同謀逆!”

這時那南宮平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江流不停的罵道:“你完了,你全家都完了!”

江流卻是絲毫不在意,依然站在堂中,若有所笑的看著他。

王有為看著江流,心中極為不扔了。嘆了一口氣,無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說道:“左右,給我將柳姜拿下,壓入大牢,擇日問審。”

衙役與江流都是熟人,平日裡沒有少在一起說話。都知道他脾氣溫和,不與人為惡。哪知今天居然這般,打了小侯爺。雖是如此,一時間也沒人願意行動,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見衙役不動手,那南宮業厲聲問道:“王大人!你就是怎麼管教手下的嗎?視朝廷法律於無物!”

王有為臉色一變,驚堂木用力一拍,有些怒道:“還不快將他脫下堂去。”

話到這個份上,有兩人終於動了,走到江流面前,也不動手,只對他說道:“小柳,先跟我們下去。”

南宮平見狀,瘋狂大笑,指著江流說道:“廢物,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吧!有本事繼續打我呀!”

此時所有的衙門中人都是臉色暗淡,心中不停為江流擔心,就連百姓也是不斷嘆息。與之對比,就是那南宮平的狂笑與那南宮業的微笑了。

“啪”,一聲脆響,江流一巴掌扇在南宮平臉上,將他打翻在地。

看著南宮平左右兩邊對稱的手指印,江流拍了拍手,說道:“好了,現在對稱了。剛剛就看你一直不順眼,現在順眼多了。”

南宮平頓時被打懵在地,捂著臉,雙眼盯得老大,不知道在想什麼

南宮業卻是臉色大變,轉身對王有為吼道:“王大人!你要謀反不成。”同時吩咐身邊的兩個護衛將江流圍住。

這時,江流說道:“別在找王大人了,能不能長大點,別學那些沒斷奶的孩子!”說話間,眼神瞟了瞟地上的南宮平。

南宮業一怒,剛要說話。江流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金色的魚符,擋在他眼前。其上寫著“監察天下”四個大字!

嚇得南宮業臉色大變,身體後退兩步。

江流趁機說道:“給我跪下!”

南宮業一驚,連忙跪在他面前,上軀彎曲,雙手伏地,大聲喊道:“南宮業拜見監察使大人。”

見南宮業跪地,江流又將魚符拿給南宮平一看,說道:“你呢?”

南宮平頓時臉色蒼白,手中的銅魚符脫手而出,口中不住的說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江流卻是沒有在意這些,他隔空一攝,銅魚符便來到了自己手中。隨後手一捏,化作銅粉,落在地上。

他陰笑著對南宮平說道:“本朝律法規定,持金魚符者,可以剝奪銀銅兩種魚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