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怎麼會在這,不是說讓你們聽到訊號在上來的嗎?”江流細聲對著兩女說到,生怕被正在煉丹的純一真人聽到。

“不是你發資訊要我們上山的嗎?”宋明月睜大眼睛看著江流,同樣的沈無雙也傳來疑惑的眼神。

“我那有,我都沒和純一交手,怎麼可能叫你們”江流滿臉疑惑的回答到。

“那山上的重力怎麼回事,不是你發的訊號?”這一次發問的是沈無雙,她一直以為那重力就是江流發的訊號。

江流看著沈無雙,滿臉疑惑的反駁到:“怎麼可能,我怎麼會發這種訊號”,說著他掏出懷著的一根令箭,對著沈無雙搖了搖。

看著江流拿出的令箭,沈無雙頓時無語,良久,她說到:“昨晚上你說你會發一個一看就知道的訊號,我還以為是剛才的重力。”

宋明月看著江流掏出令箭,也是一陣無語,說到:“姐姐,肯定是這傢伙昨天沒有仔細聽我們的計劃。”

“誰說的,我怎麼沒有聽,我昨天可是超認真的聽了。”江流聽到宋明月說自己,急忙反駁道。

宋明月看到江流反駁,氣不打一處來,說到:“你拿這令箭發訊號,到時往天上一放,只怕整個白雲山都能看見,都知道有敵襲,你這是生怕別人看不見?”

看著手中的令箭,想了想,好像宋明月說得很有道理,這一回真的是自己的錯。江流瞬間低下了頭,摳著自己的手指,不在發一言。宋明月看到這一幕,頓時也沒有在數落江流的意思。一時間,銅殿之中變得格外安靜。

就在安靜之中,銅殿中的香氣卻是越來越濃,顯然是丹藥就要煉成了。

不多時,香味籠罩了整個銅殿,丹藥也最終成型。純一真人揭開蓋子取出了這一爐丹藥,倒入準備好的玉瓶中,接著將它放到旁邊的架子上。

做完這一切,他向江流三人走了過來,邊走邊說到:“三位居士等急了吧,老道來了。”

接著他隔著案桌坐到了江流三人對面,仔細打量著三人。

江流看著眼前的純一真人,這臉實在是太恐怖了些,一時間心中翻起來滔天巨浪。一時間緊緊盯著純一,似乎想要從他身上找出他變成這樣子的原因,導致忘記了說話。

見江流遲遲沒有回答,沈無雙只能先開了口,道:“道長哪裡話,我等三人能如此近距離觀摩道長親自煉丹,受益匪淺,那有著急之意。”

純一本是盯著江流,在他的認知中,應該會是江流先回答。見他在哪沉思,又聽到沈無雙回答,只得別過頭去,對著她說到:“老道痴迷這岐黃之術,煉丹出些許廢丹,微末小技,當不得真。比之沈家針法,更是有些不堪入目了。今日在沈女俠面前獻醜,讓沈女俠見笑了。”

沈無雙見到純一張口就叫出自己的來歷,多少有些吃驚,問道:“無雙自問不曾見過道長,道長是因何一眼認出無雙的?”

純一笑道:“自然是聽你們說的,銅殿之前,老道便聽到這位宋姑娘稱呼你為沈姐姐。這蜀中姓沈的,又敢闖我白雲山的,自然而然讓我想起來劍門關沈家。”說到“宋姑娘”時,他稍微偏了偏頭,看了看她。

沈無雙略有所思,接著恍然大悟,對著純一說到:“原來如此,難怪兄長常說道長深不可測。看來道長不止煉丹獨闢蹊徑,更是將一身武學修道爐火純青。雖不出這銅殿一步,卻是將整個白雲山納入了自己的感知範圍。”

純一聽著沈無雙輕輕一笑,說到:“見笑了”

“姐姐,你說他將整個白雲山納入自己的感知範圍,這是怎麼回事?”宋明月聽到他們對話,深感疑惑。一個人怎麼可能監視這方圓幾十公里的白雲山,這是連永珍都做不到的事情。

同樣的,江流也投來詢問的目光。

沈無雙看了看純一,似乎在徵求他的同意。純一隻是笑著說到:“但說無妨,這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接著沈無雙便為二人解答到:“昔日曾聽聞兄長說過,純一道長所修一門武學,是將自己一身真氣融入這滿山的白雲之中,而後這滿山的白雲就成為了他的眼睛。所有人只要踏入白雲山,自己的所有動作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世上真有這種功夫?”這次說話的是江流,他對這門功夫很好奇。

“於白雲相合,監視整個白雲山,莫非道長已經成就永珍,已經和天地相合?”宋明月想的更多,這種與天地相合,已經是成就永珍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