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傻柱和何大清、傻雨水,就開始收拾起這新得的兩間房。

有這兩間房可以住,傻雨水晚上也不用再趕回單位住了,傻柱也不用再去睡軋鋼廠的辦公大樓小會議室了。

翌日一早,傻柱來到軋鋼廠,開上大卡車就去紅星公社搞城鄉共建了。

等他從紅星公社回來的時候,己經快十點鐘了。他一下車,徒弟馬華就跑過來說道:“師傅,楊書記那兒電話來過好幾次了,讓你一回來就去他辦公室。”

“楊書記有說是什麼事嗎?”

“什麼事?楊書記沒說,只是讓你去他的辦公室。”

“好的,我這就去,這裡的事交給你了。”

“你放心吧!師傅。”

跟徒弟馬華交代完,傻柱就快步去了楊書記的辦公室。

傻柱來到楊書記辦公室的時候,楊書記正跟兩個廠裡的幹部談事。傻柱沒去打擾,就在門口等。

等楊書記辦完事,兩個幹部走了,傻柱才敲了敲楊書記那敞開著的辦公室門。

楊書記一見是傻柱來了,他忙招呼傻柱進來,並吩咐傻柱把門帶上。

傻柱走到楊書記的辦公桌前,一臉討好的說道:“書記,您找我啊!”

“是啊!傻柱,昨天是你帶人抓的許大茂、秦淮茹。那昨天的事,我就不多說了。現在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過年了,每年年底上面的各種評比、檢查,都會比較多。所以許大茂和秦淮茹這事我們得蓋一下。”

離婚證、結婚證,廠裡不都已經幫許大茂辦好了嗎?怎麼這會兒,楊書記又說要蓋這個事兒?

楊書記的話,讓傻柱覺的很奇怪,於是傻柱問道:“書記,這事兒廠裡不都已經辦好了嗎?許大茂和秦淮茹的結婚證,現在不還都貼在廠裡的公告欄裡嗎?”

傻柱說完,楊書記以一種冷厲的眼神看著傻柱,說道:“我知道,廠裡對許大茂和秦淮茹昨天那事的定性,咱廠沒一個人信。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才應該把工作做的更細緻,讓廣大幹部職工更加明確廠裡的決心。”

“今早一上班,我就讓廠保衛處去找昨天跟你一起去小倉庫的那五個女職工了,要求那五個女職工,在那事上要跟廠裡的決定保持一致。”

“至於昨天在食堂裡,聽到許大茂和秦淮茹商量五個饅頭睡一次的那些職工,廠保衛處同樣也己經派人去教育過他們,讓他們謹言慎行。”

“當然,要把昨天那事做圓了,光這些還不夠。我打算讓許大茂和秦淮茹隆重的辦一次婚禮,就今晚在你們食堂辦,多請些人。要讓廣大幹部職工深刻體會到,我們這些廠領導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

楊書記的意思,傻柱聽明白了,楊書記這是想用在廠食堂,為許大茂和秦淮茹辦一場隆重婚禮的方式,為許大茂和秦淮茹背書。向全廠幹部職工表明廠領導班子,掩蓋這件事情的決心,讓全廠廣大幹部職工閉嘴。

明白了楊書記這是在用他手中的權力掩耳盜鈴,傻柱也沒什麼好費話的了。

於是,他就向楊書記請示了一下,晚上具體要擺幾桌,菜品是什麼規格?

楊書記想了一下,讓傻柱按二十桌準備,每桌要保證三個葷菜。

晚上食堂結束,軋鋼廠上中班那些職工的晚餐後,就開始著手準備許大茂和秦淮茹的婚宴了。

許大茂作為新郎官,提前到了食堂後廚,畢竟這婚宴是他買單,他得來盯著點。

其實許大茂一點也不想辦這什麼婚宴,招人笑話沒臉不說,還賊花錢。至打他跟婁小娥離婚淨身出戶後,他身上最缺的就是錢。

可許大茂他也沒辦法,這事兒由不得他,楊書記交代下來了,讓他做戲做全套,別人信不信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