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中確信是許大茂想獨呑婁小娥的那些陪嫁,不想分她一份。於是,秦淮茹就開始了跟許大茂“講道理”,這把許大茂給煩得!

正當許大茂被秦淮茹煩的生無可戀之時,屋子外面傳來了盜聖棒梗的聲音,盜聖是來讓秦淮茹回家做飯的。

這個時候,秦淮茹才想起來,自打今天她跟許大茂被廠裡放回來後,就一直在忙活住的事情,家裡的飯還沒做呢!

作為母親,自己孩子的身體那是排第一位的。於是,秦淮茹在怒瞪了一眼許大茂後,就放棄了繼續跟許大茂“講道理”,急衝衝的回家做飯去了。

秦淮茹走後,許大茂一改剛才的倒黴樣,走到傻柱旁邊,一臉得瑟的說道:“傻柱,當初藏那些東西,我跟婁小娥可費老大勁了,每個箱子都埋兩米以下。你要想得那些東西,可得使把子力氣哦。”

二十一世紀靈魂的新傻柱,他看過禽劇,他知道婁小娥留在許家的,也就是床底下的那箱東西。

如果婁小娥還有很多箱別的嫁妝留在許家,那許大茂在改革開放後,做生意被現在的李副廠長坑,他也不至於沒錢翻本,賣了房子還帳,還差點凍餓死在四合院門口。

明明沒有別的陪嫁了,許大茂現在還說埋這屋兩米以下深,他這就是想坑自己當村裡的二傻子啊!

想明白了這點,傻柱豈能讓許大茂得逞。於是,結合著自己對禽劇劇情的理解,傻柱說道:“許大茂,你把婁小娥的那些陪嫁埋那麼深啊!那我要把這兩間屋裡都挖一遍兩米深,豈不是要忙一個月?”

“那沒辦法,你想要錢,哪能不捨得力氣。當然了,你要是想少花點力氣,也不是沒辦法,只要你能當著咱院全院老少爺們的面,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三聲爺爺,我就把埋東西的地方告訴你。”

話說完,許大茂那張驢臉又是一臉的得瑟,那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站得越高,摔得越狠。看許大茂意淫上了,傻柱打擊道:“許大茂,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如果我真當著全院老少爺們的面,頭給你磕了,爺爺也叫了。到時候你就會告訴我,你這兩間屋裡,壓根就沒有什麼婁小娥的陪嫁,對不對?”

傻柱問完問題,也不等許大茂回答,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剛才跟秦淮茹說的,這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婁小娥陪嫁的金銀珠寶,這是實話。”

“所謂金銀珠寶,現在別說你這屋了,就是婁小娥家的小洋樓,掘地三尺,恐怕也找不出幾樣。”

“這幾年是什麼年景?某些人為了搞錢,那是根本就不要臉了。婁家也好,你這個婁家女婿也好,這幾年沒少被人動員捐家產吧!”

“說實話,這些年但凡是個人物的,都果斷割肉止損,去南邊了。老婁同志幾十年亂世中,能屹立不倒,還掙下了這份若大的家業,他絕對算是這四九城裡數得著的人才。”

“可事情都這麼明顯了,他現在還留在這兒,瞻前顧後,不捨得他那些身外之物。這隻能說明老婁同志現在是老了,已經不復他年輕時候的睿智與魄力了。”

“不過,老婁同志現在雖然己經老的沒魄力了。但他那腦子絕對還是比一般人要聰明的,必要的後路他肯定也是給自己家留了的。”

“所以,我敢說現在,他婁家的大部分家財,已經透過他婁家的關係,轉移出去了。包括婁小娥當年帶進這院的那些陪嫁,大部分肯定也早己經,被你和婁小娥瞞著院裡人,偷偷的送回婁家,再由婁家的路子轉移出去了,對不對?”

傻柱說的正是事情的真像,當年婁小娥帶進這院的那些陪嫁,正是透過螞蟻搬家的方式,又偷偷的送回婁家去了,而在這其中賣力氣的活,基本上就是許大茂他乾的。

雖然被傻柱猜中了事情的真像,但許大茂仍強裝著鎮定,他還想繼續忽悠傻柱去刨地,去當二傻子。

於是,許大茂裝著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傻柱,你要覺得這屋裡己經沒婁小娥的那些嫁妝了,那我也懶得跟你說什麼了,沒有就沒有唄!哥們我晚上住的地兒還沒著落呢!我忙著呢!沒功夫跟你這兒磨牙,回見了您吶。”

看許大茂還在那兒裝,傻柱上前拉住轉身佯裝要走的許大茂,又補刀道:“許大茂,你不用在這兒跟我演。有個事兒你可能忘了,我何雨柱是個廚子,一個在這一片幾萬戶人家裡,頂頂有名的廚子。”

“咱這一片幾萬戶人家,家裡但凡有紅白事,老人過壽,小孩滿月,要置辦席面請廚子的,他們首先想到的恐怕就是來請我何雨柱去掌勺吧!”

“因為去幫人家掌勺辦席面,我這出入的人家就多,接觸的人那就更多了。所以,我這耳朵聽到的訊息也多。”

“我聽說,婁家老爺子不想白捐了自己的那些家財,就把大部分的家財,透過關係轉移去了南邊。他身上現在只留了些應急的錢,好到時候萬一事有不濟,他就花錢餵飽那些人,為自己家買一條路出來。”

“那些應急錢,婁家老爺子也沒敢留自己家裡,而是分散到了婁家那些親戚家,還有婁家老爺子信得過的那些手下家。許大茂,我的這些訊息沒錯吧?”

傻柱都把事情說的這麼詳細了,許大茂是忽悠不下去了。

他氣的指著傻柱的鼻子,怒呵道:“好你個傻柱,你既然知道這屋裡已經沒什麼金銀珠寶了。可你剛才為什麼在秦淮茹面前,還要那麼說?”

看許大茂氣急敗壞,傻柱笑的開心,說道:“你知道這屋裡已經沒什麼金銀珠寶了,我也知道。可秦淮茹她不知道啊!而且秦淮茹那個女人,她佔便宜從來就沒個夠。只要讓她相信,哪怕就是讓她懷疑這屋裡還有金銀珠寶,秦淮茹她會讓你許大茂安生?”

“你,你,你,傻柱你陰我!”

傻柱把事情一點破,許大茂這會兒也明白了,剛才傻柱在秦淮茹面前說,這屋裡還埋有婁小娥當年帶過來的那些陪嫁,這就是利用秦淮茹的貪心來陰自己。

許大茂原本還真以為,傻柱以為這屋裡還埋有婁小娥當年的陪嫁呢!所以,他想忽悠傻柱當村裡的二傻子,在這屋裡刨地。

可現在傻柱把話一說明白,許大茂知道了,什麼忽悠傻柱刨地啊!從始至終都是傻柱在忽悠秦淮茹這個貪心的女人,利用秦淮茹的貪心和多疑,來讓自己以後的日子過不消停。

明白了事情的真像,許大茂氣壞了,惡狠狠的瞪著傻柱,嘴巴對傻柱的祖宗們就開始各種問候。

既然許大茂自己都主動的,把揍他一頓的藉口給送上來了。那不打他一頓,就太對不起大茂同志的誠意了。

於是,就在許大茂的怒罵聲中,傻柱擼起袖子,開始暴揍許大茂。

而許大茂從小被打到大的,捱打經驗豐富,他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沒法逃脫傻柱的魔爪。於是,他就開始了殺豬般的慘叫,以此來吸引院裡的其他人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