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傻柱用系統購買了二十塊高仿表後,就和傅叔拉著傅叔用來拉木料的板車,去了貝勒府。

人家主子自認為自己是龍子龍孫高人一等,不屑佔一個爛廚子下等人的便宜。具體經辦人陳老狗又收了傻柱四塊“洋表”的好處。

那晚上這“洋表”換瓷器的交易自然很順利,沒多廢話,傻柱就用二十塊“洋表”,換了貝勒府三十三件明清官窯瓷器。

對於瓷器,傻柱是外行,傅叔也只懂他木匠那點事。所以對於這些瓷器,傻柱也沒過多浪費時間,只粗略的看了幾眼,就全買下了。然後按貝勒府的安排,將這些瓷器塞入裝滿麥麩的一個個麻袋中,裝到了板車上。

在貝勒府給傅叔打下手拆傢俱,一直幹到快十點鐘,想著現在路上應該沒什麼人了,四合院裡的那些鄰居,現在也都應該是在床上會周公了。傻柱和傅叔就一人前面拉一人後面推,將裝滿麻包的板車拉回了四合院。

來到四合院門口,傻柱招呼傅叔留下看著板車,自己一麻包一麻包的全扛回了自己家何雨水的那間耳房。

這會兒便宜老爹何大清已經睡了,被傻柱吵醒,這老傢伙不來幫忙也就算了,他還嫌棄傻柱幹活慢,讓傻柱動作快點,別吵他睡覺。

搬完麻包,送走傅叔,傻柱又去了菜窖連夜挖坑。挖好三個坑,傻柱就又去把那些裝著瓷器的麻包給扛了過來,他想著直接埋麻袋不合適。所幸這些日子傻柱家房子翻修,原來房子裡的那些舊櫃子,飯櫥,現在都堆在這間雜物間裡。

於是,傻柱就將三口舊櫃子搬到菜窖,一個個的放進坑裡。然後他又用系統買了些浴巾,用這些浴巾將瓷器一個個的裹好,放入舊櫃子中,蓋上蓋再覆土埋好。

忙活了一個通宵,總算把這些寶貝都藏好了,傻柱也是累的夠嗆,在菜窖裡休息了一會兒,回家換了身衣服,傻柱就去上班了。

今天傻柱不用下鄉去收副食品,早上食堂也沒什麼事。於是他就關了他那主任辦公室的門,在裡面呼嚕聲蕩氣迴腸了。

一覺睡到大中午,傻柱被外面工人來打飯的喧譁聲吵醒。他迷迷糊糊的起來,去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了點,就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食堂前廳。

傻柱一到食堂前廳,還沒站幾分鐘呢!就看到穿著藍色卡旗布工裝的秦淮茹,大幅度扭著她那豐膄的身體,急步插到了在那兒排隊的許大茂前面。

秦淮茹的插隊,立馬引得排在許大茂後面的工人不滿。有一個小青工當時就憤怒的站岀來指責秦淮茹道:“秦淮茹,知不知道先來後到啊?到後面排隊去。”

對於小青工的指責,秦淮茹絲毫不以為意,恬不知恥的回道:“許大茂替我排著呢。”

於是,那個小青工就向許大茂求證,是不是秦淮茹說得那樣。

就在小青工向許大茂求證的時候,秦淮茹怕許大茂不配合,於是她就有意的將自己的身體貼上許大茂。

那妙不可言的肢體接觸,讓色鬼許大茂頓時整個人都酥了,他這會兒是真捨不得秦淮茹的這具身體離開。

於是許大茂把雙手搭上了秦淮茹的香肩,嘴裡還很配合的高聲跟小青工承認了,自己是在替秦淮茹排隊,還說秦淮茹是他許大茂的姐。

秦淮茹現在是廠裡已經官宣了的臭婊子,而許大茂在廠裡跟那位李副廠長一樣,也是出了名的色中餓鬼。

臭婊子傍上色鬼,兩人現在身體緊貼著,還在那兒左右搖擺,臉上還盡是那種不可言述的表情。

這對狗男女的臭不要臉,看得小青工是噁心不己,也不再糾纏秦淮茹插隊的事,悻悻的退回了佇列。

許大茂和秦淮茹當眾搞暖昧。引得現在跟他們一起排隊的工人同志們是一陣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但此時的秦淮茹早己是廠裡子廣播、公告欄裡全廠通報了的臭婊子,她已經是沒什麼好顧忌的了。而許大茂此時的注意力全在秦淮茹那誘人的身體上。所以對於前後左右工人同志們的指指點點,秦淮茹和許大茂這對狗男女,絲毫不以為意,兩人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

秦淮茹充滿媚惑語氣的說道:“昨晚聽到你跟婁小娥在家裡吵架,婁小娥昨晚沒讓你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