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柱對自己家的經濟情況門清,秦淮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傻柱的話了。

低著個頭,秦淮茹一邊繼續在那兒裝哭,一邊心裡暗罵:“死傻豬,你變的那麼聰明幹嘛?跟以前那樣二百五不是挺好的嗎?”

知道了秦淮茹這次上門是為了啥事,反正傻柱也沒打算讓心機婊得逞,也就沒了看人家表演的興致。抬手關門,外面挺冷的,況且還有個想害朕的刁民。

秦淮茹見傻柱又要關門,還沒放棄的她,立馬又用雙手頂著門,不讓傻柱關門。嘴裡哀求道:“柱子,你這是要逼死姐啊!姐家裡哪有你說的那麼有錢,就那麼一點錢還都被我婆婆把著,姐身上是真沒錢。”

秦淮茹一著急,立馬就又擺不正自己位置了,姐啊姐的在那兒自稱。

看著秦淮茹那個樣子,傻柱也是無語,心裡感慨著,這秦淮茹還真的是超毅力,百折不撓啊!自己都這麼打擊她了,她還能堅強的站這兒,真的是不服不行。

既然秦淮茹賊心不死,那就接著打擊唄!於是,傻柱繼續冷冷的說道:“秦淮茹,首先我剛才己經說過了,你姓秦,我姓何,我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其次,以後你在我面前別動不動的就死啊死的。我就奇了怪了,你死不死的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啊?你老拿這跟我沒半毛錢關係的事來威脅我,我真不知道你秦淮茹的腦子到底是哪想的。當然了,如果你真覺得生活太艱難,不想活了,想死了一了百了。我沒意見,但麻煩你死遠點,別髒了我家的地方。”

“柱子,你,你……。”

傻柱這話說的太絕情了,氣的秦淮茹是再也裝不下去了,滿臉猙獰的指著傻柱就想一堆髒話潑上去,但最後的理智還是讓秦淮茹忍住了。從內心講,秦淮茹是太不捨傻柱這條舔狗了。

看著那一臉兇相的秦淮茹,這大冷天的,傻柱也懶得再跟她在這門口耗了。

於是,傻柱為秦淮茹送上了致命一擊。傻柱還是冷著張臉,冰冷的語氣說道:“秦淮茹,我何雨柱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傻柱了,你勸你以後不要再在我身上花心思了。你的心思應該用在那些饞你身子的人身上,比如說咱廠的那位李副廠長李榮梁。”

乍一聽傻柱提到李副廠長李榮梁,秦淮茹本能的心虛,身子一抖,但心機婊就是心機婊,心理素質過硬。只一個呼吸,秦淮茹就把自已的心態給調整了過來。

心態重新調整好後,秦淮茹又一副小可憐受了委屈樣,對傻柱說道:“柱子,你胡說什麼呢?你別聽那些壞人胡說,那些人就是恨我不死,我是清白的。這點柱子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他們都說我跟你有那種關係,可咱倆之間清不清白,柱子你還不清楚嗎?”

“柱子你對我那麼好,我都沒把身子給你,我又怎麼會把身子給那些人?至於易中海,當時我十八歲剛從農村嫁進這院,我一個十幾歲的鄉下丫頭懂什麼?出嫁的時候,父母又交代了,嫁人後一切都要聽自己男人的。”

“賈東旭那個短命鬼,跟他媽賈張氏一樣,好吃懶做,而且還死貪心,為了錢什麼下賤的事都幹得出來。”

“當時那死鬼賈東旭收了易中海的錢,讓我去陪易中海睡覺。那會兒我一個十幾歲剛嫁人的小媳婦兒,怎麼會肯,去陪一個我不認識的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睡覺。於是我不肯,我哭。”

“見我不肯,那死鬼賈東旭就威脅我,如果我不聽他的,他就休了我,把我送回農村。柱子你知道的,農村那是什麼地方啊?天天餓肚子,頓頓野菜糊糊,吃的人眼睛都是綠的。城裡人嫌棄的粗糧窩窩頭,在鄉下那就是農忙時節,要下大力氣的時候,才能吃上的好東西。”

“我在鄉下餓怕了,嫁到城裡才吃了幾天飽飯,我不想再被送回鄉下捱餓。於是我就……。可柱子,那不是我自願的,我沒辦法哎,我沒辦法。”

“我這輩子除了易中海和那個短命鬼賈東旭,我這身子真的就沒再給過別的男人。這一點柱子你要相信我,這些年柱子你對我這麼好,我也喜歡你,可這身子我不是也守住了嗎?我就想著哪天我婆婆鬆口了,我改嫁給你,到那天我再把身子給你。”

說到這裡,秦淮茹一副堅定的眼神,滿臉的淚水,搞的跟個貞潔烈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