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廠裡一到食堂,傻柱一拍腦袋,壞了,食堂的三輪車停四合院門口,忘騎回來了。

跟何大清一說,何大清氣得就又給了傻柱屁股一腳。瑪的,有三輪車坐,你小子讓勞紙兩條腿走過來!

捱了打,還沒地兒說理,不過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拿何大清沒辦法,傻柱就去欺負自已的那個傻徒弟馬華,讓馬華去四合院把三輪車騎回來。

又是按步就班的一天,忙完工作,因為家裡在翻修房屋,傻雨水去住了工廠宿舍,何大清住傻雨水的那間耳房,晚上看木料。而傻柱在家裡沒地方住了,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廠辦公大樓上。

軋鋼廠的主要工作就是把鍊鋼廠送來的鋼錠,加工成各種鋼材。把鋼錠化成鋼水這是加工鋼材的第一步,這也就需要持續的高溫,所以軋鋼廠的鍋爐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滅的。

而軋鋼廠這麼個大廠,晚上辦公大樓總是安排有值班領導,和像廠保衛處那樣二十四小時值班的部門的。所以,一到冬天,廠辦公大樓那供暖閥門就是一直開著的。

傻柱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他打算家裡房屋翻修這十天,他就到廠辦公大樓裡蹭住。

傻柱去跟廠保衛處的人打了個招呼,說明了一下情況。傻柱現在是楊書記面前的紅人,人家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也就同意了,還熱心的給傻柱指了個地,那就是廠領導開班子會議時用的那間小會議室,那裡有張又長又大的會議桌,適合當床。

聽人勸吃飽飯,於是以後每天,傻柱一下班就先回家陪著老爹和傅叔吃晚飯,吃完飯後再去友誼商店搞國際貿易,最後再回軋鋼廠抱著自己的被子住廠辦公大樓小會議室去。

這樣平平安安的過了四天,這天晚上,傻柱正躺在那張大會議桌上,欣賞外面那滿天星光燦爛呢!就聽見外面走廊裡有腳步聲,還有一男一女的說話聲。

外面有腳步聲不奇怪,畢竟軋鋼廠每晚都會安排一個廠領導班子成員值班的。可這大半夜的一男一女?而且傻柱聽聲音,那男的聲音是李副廠長,那女人的聲音居然是秦淮茹!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搞到一塊兒的?傻柱很是好奇。於是,就在走廊裡傳來關門聲後,傻柱躡手躡腳地爬起來,穿好衣服褲子。悄悄的出了小會議室,來到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牆根。

而此時在李副廠長辦公室內,李副廠長正在和秦淮茹打情罵俏。秦淮茹是一個把男人研究透了的女人,她知道怎麼才能最大限度的勾起男人的慾望。

於是,此時的秦淮茹一邊躲閃著李副廠長老鷹捉小雞般的追逐,一邊用言語不斷挑逗著李副廠長的獸性。弄得李副廠長情緒高昂,玩的很嗨皮啊!

終於在合適的時機,秦淮茹讓李副廠長抓住了自已的獵物。

李副廠長抓住秦淮茹後,在秦淮茹明著“不要不要”,實則在激發李副廠長佔有慾的挑逗下,把秦淮茹摁在了辦公桌上。

接下來門外的傻柱就聽到了一陣不堪入耳的少兒不宜,那聲音把血氣方剛的傻柱刺激的……!

壓抑著腦中那不健康的想法,傻柱繼續聽。幾分鐘後,裡面大戰結束,只有那對狗男女的牛喘聲。

秦淮茹至她男人賈東旭死後這三年多,她勾搭過很多男人,但真正跟她深入交流過的只有易中海和許大茂。

易中海五十多歲一老頭,那老腰!數量不夠質量也不行,明顯的力度不夠。而許大茂,他那色心和能力就是嚴重成反比的,許大茂那運動能力,四個字概括,那就是“不提也罷”。

所以,這三年多在那方面,秦淮茹就沒吃飽過。而今天,這李副廠長的卓越工作能力,讓秦淮茹覺著,不給錢也能商量啊!

休息了一會兒,秦淮茹率先緩過來了,她小手拍了拍此時還壓在她身上牛喘的李副廠長,嬌嗔的說道:“誒、誒、誒,起來了,你這麼大個塊頭,都把人家壓散架了。”

秦淮茹的聲音明顯是經過她自己藝術加工過的,充滿了媚惑。聽得李副廠長,心裡直癢癢,奈何他現在也是人到中年,心有餘而力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