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為躲今天這場全院大會,在全聚德與妹妹傻雨水、妹妹的物件小片警,東扯西拉的足足耗了三個多小時才回院。

可傻柱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的全院大會,會這麼精彩。

原本棒梗偷許大茂一隻雞的事,居然會演變成全院人民群眾對於易中海和賈家人的訴苦大會和公審大會,這也可以算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吧!

傻柱進到中院的時候,易中海已經放棄治療,坐在他那四合院一大爺的寶座上低著頭,似乎是在思考一些哲學問題。

而賈家婆媳,秦淮茹在那兒賣慘裝可憐,苦苦哀求院裡人求放過,而賈張氏則是一張關公臉,見誰懟誰,意思就是錢和東西都是你們自己願意給的,我賈家又沒上你們手上搶,你們現在憑什麼讓我們還?

賈張氏的蠻不講理,無疑是往群眾們的怒火上,火上澆油。於是,院裡的大媽、小媳婦兒,除了一大媽外,其餘的全部圍著賈張氏在那兒“講道理”。

傻柱一進來,官迷二大爺劉海中首先看到了他。劉海中破鑼嗓子,大聲的喝止了婦女同志們的“友好交流”。

等婦女同志們安靜下來後,劉海中對著傻柱說道:“傻……,呃不,何主任,你是我們院現在最大的領導。你來給大傢伙評評理。”

“這賈家倆婆媳,多年來與易中海相勾結,在院裡是無法無天,騙了街坊們不少錢和東西。現在,大傢伙讓她們還,她們不還還耍賴,那賈張氏還罵人。何主任,你給大傢伙評評理,這事兒該怎麼辦?”

劉海中話說的是慷慨激昂,大義凜然,引得群眾們是紛紛附和,讓傻柱這個何主任為大傢伙作主。

這可把賈張氏氣壞了,她指著傻柱大聲的呵道:“你們讓這個傻子做什麼主?我看今天的事都要怪這個傻子,要不是他不接濟我們家了,我們家怎麼會斷了油水,不斷油水,棒梗又怎麼會去捉許大茂家的雞吃?都是這個傻子害了我孫子啊!天殺的傻柱,我咒你一輩子娶不上媳婦兒,你老何家斷子絕孫啊!”

賈張氏她總是有道理的,傻柱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全院人說道:“各位街坊,我接濟了賈家這麼多年,到了落這一下場。真是升米恩,鬥米仇啊!不怨賈婆子,都怨我自己以前太傻。”

“柱子,你現在能醒還不晚。”

“何主任,可不能輕饒了這賈家,你跟廠裡反映反映,把秦淮茹開除了,把她家房子收回去,我們不願再跟這賈家住一個院了。”

“對,對,對,何主任,讓廠裡把秦淮茹開了,房子收回去,最好把她們的戶口也登出了,讓她們滾回農村去。”

…………

賈張氏對於接濟了她家多年的傻柱的惡語相向,挑戰了群眾們樸素的良知,大家紛紛讓傻柱向廠裡反映,讓廠裡開了秦淮茹,收回她家的房子和戶口。

老家農村人現在過得是什麼日子,賈家婆媳一清二楚,更何況賈家現在連一個壯勞力也沒有,兩婦女帶仨孩子。這要是被趕回農村了,不出一年,這賈家人就得全餓死。

所以,一聽要被趕回農村,秦淮茹嚇壞了,出來連連向大家賠禮道歉,並保證一定歸還以前從大家那兒拿的錢和東西。

賈張氏一聽要趕她回農村,她更是焉了。要知道秦淮茹年紀輕,有臉蛋有身段,狠狠心扔下仨孩子和她這個婆婆,還有男人會要她。可她賈張氏呢?哪個男人會要她?而在農村沒有壯勞力,靠她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女去掙工分,那掙的口糧估計不夠餵飽一隻雞的。

所以,一聽要被趕回農村,賈張氏也不敢再囂張了,坐地上雙手拍大腿,一個勁的在那兒哭嚎,只不過聲音很小,也就她身邊的幾個人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