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小時遷(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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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農家女出身,從小幹農活,有把子力氣,要不然她經常勾搭那些男職工上小倉庫,也不可能每次都能從那些男人手裡掙脫。
而許大茂是家中獨子,從小被父母寵著,參加工作後除了放放電影,也就是在機關裡閒扯談,且許大茂多年酗酒好色,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所以,這兩人幹仗,倒是作為女人的秦淮茹佔優勢。幾回合下來,許大茂就只剩招架之功,而無反手之力了。
秦淮茹瞅準機會,一個側摔將許大茂打倒在地,然後騎上了許大茂的身體,就是左右開弓,打得許大茂是連連討饒。
幾分鐘後,秦淮茹打累了,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衝許大茂呵道:“許大茂,你好大的狗膽,想白睡老孃,我打不死你。說,十塊錢,你給不給?”
身體的疼痛,心靈的創傷,雙重打擊,此時的許大茂都是已經哭了,他滿臉淚水,哽咽的說道:“奶奶,十塊錢,你也太狠了,你打死我也沒有。”
“什麼?你還敢犟嘴。”說著,秦淮茹又開始毆打許大茂,打的許大茂是“哎呦”“哎呦”連連慘叫。
打痛快了,秦淮茹也懶得再跟許大茂廢話,自己動手開始翻許大茂衣服、褲子的兜。
剛開始許大茂還用手捂著兜阻止來著,可當秦淮茹又賞了他倆大嘴巴後,許大茂也就只剩嘴巴哼哼:“不要啊!不要啊!”
翻遍了許大茂身上所有的兜,秦淮茹一數現金一塊二毛三,食堂飯菜票五張。這點錢顯然不能滿足秦淮茹,於是秦淮茹又逼許大茂把他裡面穿的棉褲脫下來。
面對著秦淮茹的淫威,許大茂怕再捱打,哆哆嗦嗦的解皮帶脫褲子。把自已裡面穿的那條棉褲脫下來遞給了秦淮茹。
拿著那條還帶有許大茂體溫的棉褲,秦淮茹笑靨如花的說道:“改改,棒梗能穿。”然後就拿著那條棉褲,扭著她那大肥屁股,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大茂在後面,面對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哭得傷心。堂堂一個大老爺們,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還被逼著脫褲子,太傷自尊了。
忍著心中的屈辱,許大茂重新穿好工裝褲,忍著兩股的冰涼,裝著裡面穿了棉褲的樣子。甩著他那倆胳膊,邁著八字步,向他的那放映室去了。
今天楊書記請兄弟單位的領導吃飯,傻柱在午休結束後,就開始忙這一頓的招待餐了。
正在切菜呢,忽然抬眼看到一個穿著綠棉襖,頂著個西瓜頭的半大小子,貓著腰悄悄向廚房的調料區摸去。
這小子不是那盜聖小時遷棒梗,還能是誰?看到這一幕,傻柱不由想起了禽劇中的偷雞劇情。
此時的傻柱已經換上了二十一世紀靈魂,可不是原來的那隻傻豬了。他可不饞人棒梗媽的身子,自然也不可能再慣著這個盜聖了。
就在盜聖拿著廚房裡的醬油瓶在往他自己帶來的小瓶子裡倒時,傻柱拿起擀麵杖,對著盜聖的大腿就全力砸了過去。
“啊”的一聲,盜聖大腿被擊中,當時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裡的醬油瓶“呯”的一聲,摔得粉碎,醬油濺得盜聖一身都是,模樣甚是狼狽。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廚房裡的所有人,大家紛紛停下手裡的活,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傻柱不管盜聖,轉頭對徒弟馬華大聲說道:“這小子偷公家醬油,馬華,你把他送保衛處去。”
“傻柱,你找死,你敢把小爺送保衛處,信不信我讓我媽收拾你。”
傻柱話音剛落,盜聖一聽傻柱要讓人把自己送保衛處去,他立馬急了,搶在馬華前面就開始威脅傻柱。
一聽盜聖這麼跟自已師傅說話,馬華不幹了,大聲呵斥盜聖道:“小子,怎麼說話的呢?這些年你吃我師傅的,花我師傅的,還敢這麼跟我師傅說話,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什麼良心啊!傻柱這些年給小爺東西吃,給小爺錢花,他存的什麼心啊?還不是想睡小爺的媽。傻東西,如果有人因為想睡你媽,而給你東西吃,給你錢花,你會感謝他嗎?傻柱的傻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