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主持城鄉共建工作後,傻柱就變得很忙。楊書記、李副廠長各自都把自己的小夥伴拉入群。紅星公社的蔣書記也有樣學樣,把他信得過的南臺公社、大岱公社,連盤公社,先後拉入了群,大家一起豐衣足食。

在城裡十幾個單位和農村四個公社之間做二道販子,這其中要處理的關係,那種複雜,那種繁鎖可想而知。還不到一個月,傻柱就各種飯局胖了一圈。

今天,傻柱又從鄉下弄了一車的豬羊雞鴨回到軋鋼廠,正指揮著食堂眾人卸車呢!

遠處一雙哀怨的眼神盯著他,這個人就是已經韜光養晦了一個月的秦淮茹。

秦淮茹作為頂級的心機婊,她深知該怎麼玩弄男人,所以,這一個月來她都跟傻柱在那兒玩欲擒故縱,不但不主動往傻柱身邊湊,就是在四合院裡遇見了,她也是扭身逃離傻柱的視線。

在廠子裡這一個月秦淮茹也是一改往日的左右逢源,每日只兢兢業業的掃她自己的廁所,從不跟別人多說一句話。

慢慢的周圍的人都覺得這秦淮茹經過這一次教訓,是己經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甚至還有心善的認為秦淮茹從前那樣,完全是為了讓她那仨孩子可以過得好一點,為人父母,這也可以理解。

看著人們看到她時,那眼神由憤怒轉為平和,甚至是同情。心機婊秦淮茹知道自己這一關算是過了,接下來該重新出來發展經濟了。

經過了這一次的慘痛教訓,秦淮茹痛定思痛,知道不能再向以前那樣廣撒網,什麼魚都撈,那樣做太拉仇恨,犯眾怒。

她決定放棄那些小魚,集中全力逮住那條最大的就可以了,對著傻柱的背影,秦淮茹面色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傻柱,縱使你現在變聰明瞭,也照樣要喝老孃的洗腳水。”

發完狠,秦淮茹整理一下情緒,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拿著掃帚向傻柱走去。

走近了,秦淮茹還裝著衣衫單薄,很冷的樣子,身體縮成一團,滿是裂紋的雙手放嘴邊哈氣。

對於秦淮茹的到來,傻柱很奇怪,畢竟這一個月以來,秦淮茹都很識時務,從沒來打憂過自己,可今天……。

傻柱正疑惑呢!秦淮茹先開口了,一副可憐巴巴,我見猶憐的樣子注視著傻柱,輕聲細語的說道:“柱子,你可真有本事,又收上來這麼多肉。姐覺著咱這一片十幾個廠子的食堂主任就數你柱子最有本事。”

說完,秦淮茹就一副小迷妹的表情,崇拜的小眼神看著傻柱,同時將自己的身子縮得更緊,顯得自己更可憐。

秦淮茹的演技很好,奧斯卡小金人級別的。奈何,她面前現在的這個傻柱,是個看過禽劇的二十一世紀靈魂,他知道原主傻豬因為跟這隻禽粘一塊兒的下場。

所以,秦淮茹現在的小可憐樣子,給傻柱的感覺就是:這個女人不是個好人啊!她又想害我。

傻柱知道對付心機婊秦淮茹最好的辦法,就是別鳥她,讓她自己演個寂寞。於是,傻柱看也不看秦淮茹一眼,錯過秦淮茹身邊往食堂裡走去。

自己都裝的這麼可憐了,這傻柱怎麼還不動心,不應該啊?男人們對可憐女人不都是有保護欲的嗎?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可憐女人。

秦淮茹站那兒懷疑人生,傻柱快步走進去了食堂。正在這時,一隻手拍到了秦淮茹的肩頭,把秦淮茹嚇了一跳,回身一看。長臉,兩撇小鬍子,一臉的奸笑,不是許大茂還能是誰?

見是許大茂,秦淮茹一把用力將許大茂搭在自己肩頭的那隻手狠狠的甩開,很兇的衝許大茂呵斥道:“許大茂,你別動手動腳的,小心我上廠裡告你耍流氓。”

對於秦淮茹的警告,許大茂絲毫不在乎,還是那一臉奸笑的說道:“秦姐,這食堂門口,人多眼雜的,咱倆換一個地兒說話吧!放心,對你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