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千城心中冷笑,見南宮半夢軟軟趴在桌上,變手為爪,衝了過去。

當然,他刻意壓制著靈力,藏好自己的修為。

在他手即將觸及到南宮半夢的脖頸時,後者一個鷂子翻身,躲開了攻擊。

「哼,終於來了。」南宮半夢冷笑。

「你沒中毒?」趙千城假裝震驚無比。

「讓你失望了。」

說完,南宮半夢立刻欺身而上,右手凝聚著淡藍色光芒。

瞬間,房裡似乎回到了嚴冬。

毫無修為的應見賢,忍不住抱著身子直髮抖。

趙千城假裝不敵,立刻跳出窗戶,飛向長街。

南宮半夢自然緊追不捨,她也跟著飛出了窗戶。

樓下暗中觀察的賈平見狀,心中大驚。

她沒中毒?

「不可能,她怎麼會沒中毒?」

「不對,她剛才假裝中毒,是為了引出刺殺他的人?」

想到這裡,賈平不寒而慄。

他擔心萬一「王麻子」被他抓住,經不住拷問,供出了他和「左永生」,那事情可就糟了。

心念電轉間,賈平立刻跑到二號房。

「賈護法?」見他進來,李飛白輕聲叫道。

「掌教,咱們立刻離開,快。」

李飛白滿臉困惑,一頭霧水問道:「這是為何?」

「哎呀,南宮半夢只是假裝中毒,目的是引出刺殺他的人,麻子現在正被她追殺呢。」賈平垂手頓足。

聽到兩人的對話,假寐的孫靈荷心裡鬆了口氣。

「什麼,她沒中毒?」李飛白「大驚失色」:「那她又怎麼知道酒裡有毒?」

「左掌教,這都不重要了,咱們趕緊將她們母子帶走,晚了就來不及了。」賈平神色非常著急。

「你不是說,即使失敗了,南宮半夢也不會知道是咱們乾的嗎?」李飛白語氣有些責怪的意思。

賈平趕緊解釋:「話是這樣說,但誰知道這南宮半夢將計就計,將麻子引了過去,屬下擔心萬一麻子被她抓住,嚴刑拷問,供出咱們,那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