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眼拙,請統領恕罪!」

那禁軍一聽是司徒無憂的聲音,才認出了他的模樣。

畢竟平常並未近距離與司徒無憂接觸過,也怪不得他。

「牢頭何在?」李飛白問。

「回統領話,在大牢裡巡視。」

「讓他出來。」

「是。」

那禁軍見李飛白沒怪責,如逢大赦,屁顛屁顛跑進大牢。

須臾,牢頭小跑著出來,半跪行禮:「屬下見過統領,不知統領親至,所為何事?」

「齊王府那個刺客,現在怎麼樣了?」李飛白問道。

「回統領話,日夜拷打,就是不肯吐露更多。」牢頭低著頭稟報道。

「將他提出來,我要帶走。」

雖然牢頭心中不解,但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即拱手回道:「是。」

牢頭反身折回大牢,李飛白則負手站立,在牢門前等候。

過得片刻,牢頭再次出來稟報道:「統領,犯人經不住刑,昏迷不醒,請問是否要備囚車?」

聞言,李飛白微微皺眉。

他本打算提著他救走,現在暈倒了,總不能揹著他前行。

如果備一輛囚車,雖然快了許多,但太過惹眼,這期間難免多生意外。

「備馬吧。」李飛白道。

街上騎馬的不少,但駕囚車的幾乎沒有,所以李飛白選擇用馬。

至少儘可能不引起別人注意。

「是!」

牢頭再次進到大牢。

與此同時,守在街道轉角的趙千城,突然見到司徒無憂騎著一匹馬,從盡頭趕來。

「不好!」

他心中暗道。

只要經過這轉角,大牢便會出現在他眼前。

到時李飛白如果還未離開,就危險了。

再看一眼大牢門前,見那牢頭依舊還未將犯人提出,趙千城心中萬分著急。

「不行,一定得阻止司徒無憂過這個轉角。」

不到盞茶時間,司徒無憂已經來到離轉角不足十丈處。

趙千城腳下踢出一個碎石,砸在對面店鋪的石柱上,力道十足。

經過反彈,碎石精準無誤地擊中馬頭。

「嗚嗚嗚」

馬匹吃痛,前蹄高高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