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華一到紅羽閣地下賭場大廳,見孤慕寒和上官穎慧正在那裡玩麻將,贏的一方彈輸的一方額頭。

上官穎慧的額頭已被彈成了紫色,可她不服氣,非要贏一盤才罷休。

孤慕寒見警花來了,放下麻將子兒:

"警花喜歡獨來獨往,要是多來個人,湊合一桌玩幾盤麻將,那才叫不虛此行呀。"

一股上當受騙的感覺突然爬上蘇麗華的心田:

"少給我來這套,你說這裡有人聚賭,可我搜遍了整間屋子,除了你們兩個,連部遊戲機都沒有。"

孤慕寒慢悠悠地站起身:

"不是我說你,女人胸大都無腦,自己也不用腦子想一想,他要把賭場開在這裡,不早被你們踢掉了?"

他用手指了指櫃檯後面那道暗門:

"掀開布簾,你自己進去看看,裡面是什麼?"

蘇麗華微蹙雙眉,走近櫃檯,掀開布簾一看,果然有道暗門,裡面燈光耀眼。

警花推開暗門,馬上下意識的掏出配槍,因為她看到了一副震撼的場景。

她沒去過拉斯維加斯,但眼前的這間賭場規模巨大,什麼老虎機,百家喜樂會,仙女摸胸,跑鬍子,猜牌九,炸金花等等,應有盡有。

二十來個刺著各種紋身的青年被打得血肉模糊,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叫喚著娘。

蘇麗華倒抽一口涼氣:

"還真是間賭場,而且規模不小!"

躺在角落裡的閻三見孤慕寒帶著警察來了,嚇得縮陰症復發,連連哀求道:

"警察叔叔,哦,不,警察姐姐,我該死,我有罪,我一定坦白從寬,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我,我是被紅羽社的那夥王八蛋逼的。"

孤慕寒飛起一腳,踢了過去:

"哭,哭,哭,哭你個毛線啊!事到如今,你只有配合警察姐姐交代犯罪事實,才是唯一出路。"

閻三瞥了孤慕寒一眼:

"我跟警察姐姐說話你少插嘴,紅羽社不會輕易饒過你的,大哥紅孩兒足智多謀,博學睿智,他會想辦法重振紅羽社旗幟,你跟紅羽社作對遲早就是個死。

蘇麗華看到他這副落水狗似的衰相,還敢說這樣狂妄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掄起巴掌就是兩記耳光,劈里叭拉一頓亂揍:

"閉上你的臭嘴。"

閻三趕緊把剩餘的話咽回肚子裡,再不敢放半個屁字。

警花回頭一看前胸平整的上官穎慧,詫異地問孤慕寒:

"這小子綁架了雪姐的妹妹,就是她?"

孤慕寒訕笑道:

"是個學生妹,除了胸小點,其餘都像她姐。"

"臭小子⋯⋯"

警花罵了一句,臉上掠過一絲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