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的手下當然要問陸承的意思。

陸承:給他畫。

仵作走了過來,附耳對陸承說這樣不妥。

秋語:有何不妥。陸大人也說需要我協助。

仵作說的其他話他沒聽見,你聽見了。

仵作如是說:這小子認準一個人,你給他拿了,讓他查,查不到別人頭上,這樣不妥。

這樣不妥說的很大聲。

本官斷案自有方法,不用你費心。

方才一套,現在一套,你分明是想為溫莞開脫,我不會放過溫莞。

你看到陸承的額角青筋暴跳,但他什麼也沒說,讓秋語就這麼離開了侯府。

大人。

陸承抬手,道:讓他和三弟折騰去吧。

陸承比陸尚大十歲,已經三十九,他的孫子都快出生了,為官二十年的他,其經歷和睿智足夠升至更高官職,但他就是守著松仁郡,給二品都不要。

秋語剛走,陸塗來了,還是擊鼓鳴冤,他走進公堂,指著自己摔傷的臉,說:我就說了溫莞一句,他就打我,大哥,你管管你三弟。

一看就是來胡鬧,不過是親弟弟,也不能就這麼扔出去。

陸塗三十三,也就靠我公公和婆婆攢的家底,才能活到今天,而就在他成親的九年裡,一直在為鮮豔遲遲不孕四處奔波。後來,小墨終於降生,也沒有改變他遊手好閒愛亂逛的毛病。反正,我的公婆又不會讓孫子要飯去,我的婆家也不會坐吃山空。

仵作一眼看出來他的傷是摔的。

公堂之上,豈容放肆。你聽他說的話都想請陸承打他十個大板。

陸承不能打,就差衙役把他帶出去,衙役剛拉起他,鮮豔走了進來,向陸承道歉,把陸塗帶了出去。

然後,你就看到陸塗變回了人樣。

他為自己辯解:小墨屍骨未寒,我還不能發發脾氣?

這是公堂,你鬧大哥有用嗎?你有點本事,能不能用在正途。小墨看你這樣也要嘲笑你。你真沒用,如果我沒嫁給你,我的孩子不會死。

誰讓你讓溫莞做點心。

接下來就是拌嘴,你不用聽了,我帶你去看陸尚和秋語。

這是翌日了,秋語在掃客棧外面的落葉,他很沉穩,掃的很乾淨,從遠處看不出是一個十歲的孩子。

近看也看不出來。

你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流露出天真爛漫的樣子,或許,失去雙親的他,再也不能做一個真正的孩子。

但見他看到了粉色羅裙,若隱若現的紅色鞋尖就能看出,來者是誰。

芮芮,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是我娘帶我來的。

她人呢。

你看到張珍珍正在燒烤攤前等待,叮囑攤主一定要少放辣椒。

我娘在給咱倆買烤串。

你進去坐吧,我馬上掃完了。

秋語哥哥你在這幹活?

嗯。

秋伯伯何時入土為安?

查到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