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發不到半日,就回來了,小腹劇烈疼痛的我因為昏迷只感覺隱隱約約。

郎中說了什麼,我是不知道的。

我只知道傷得很重,小腹留下了一個永遠無法去除的疤,但我不知道,這個疤的深處,會成為我一輩子的隱痛,一想起來,便痛徹心扉。

我一醒,就看到陸尚哭著坐在我床前。

我皺眉道:我這麼疼都沒哭,你哭什麼?

我心疼你。

謝謝。

小莞,你放心,我絕對絕對不會拋棄你。

好,夠意思。

小莞,我……

我渴了。

好,我給你倒水。

他把我扶起來餵我,那時候我真的什麼也沒感覺。我想,絕對不是我笨,是他表現的太不明顯了。

我說:我好像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又回來了。嘶!那強盜抓到了嗎?

關起來了。

只是關起來?

還在查。你放心,一定不會讓你白受傷害。不過呀,小莞,你也太傻了,貨重要還是命重要啊,怎麼能保護貨物命都不要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這兩天我們有多擔心呀。

我怎麼知道他們有刀。

他們是強盜,你以為他們是在臺上唱戲呢,我的小莞呀,你咋這麼單純。

咳!

你看到,我爹在門口聽了有一陣子了。

陸尚忙站起身:溫叔叔,您坐。

我爹不悅地說:十八歲的小夥子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還不知道嗎?

陸尚道:我知道。

好了,你也在這有一會了,回去吧。

我還想和小莞多說一會兒話。

我爹看看我,把陸尚領了出去。

你的視角。

我爹低聲怒道:我女兒什麼情況,你知道了,你把我女兒當成什麼?

陸尚道:溫叔叔,我保證不傷害小莞,不讓她受委屈。

我爹冷笑:男人說話能信嗎?

陸尚道:我比您……我和您不一樣,我絕對不會納妾。

我爹注視他:你家人呢,容得下小莞?她現在這樣,你們陸家,都會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