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仵作大叫:我說!求你別傷害尚書。

陸承這才拿下來,還在手上拿著,意思是你不說我就燙尚書。

你聽到尚書的心說:好你個陸承,燙傷了本官把你的臉扒下來!

我不認識秋丹,但是,我認識秋昇。

陸承皺眉細聽。

我,和秋昇喜歡同一個女人,是我和她一起沉河,當我知道我的徒弟在查徐姑娘死亡原因那一刻起,我就發誓,拼盡全力,也要在黃土埋身之前,為她報仇雪恨。

我教會他驗骨之術,得到的結果是,骨頭變色,而在入水之前,我親眼看見徐姑娘捂住胸口,當時我本想和她同歸於盡,不想我僥倖活了下來,就是為了給她報仇。

可是,我什麼也沒查出來。

我殺了人,卻只是奪走一個女人的生命。我殺了我徒弟的女兒,得到的卻仍是未解的答案。

冰屋,是我建起來的。秋丹,她就是該死。沒有這回事,我也要殺了她,至少當時我是這樣想,我恨透了瞧不起我的女人。她用貴妃的身份,辱罵我,是個混死人堆的活死人。 無錯更新@我在冰屋裡放了香毒,聞即中毒,如同凍亡。我是仵作,只要我說什麼,沒有人可以反駁。

陸承:那是你運氣好,皇上不願解剖愛妃。

沒錯,我有幸活到現在。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

臘月初十,陸承回來說了經過,我聽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是這個莫姓,並想起來,莫來和我說起過,他長兄失蹤一事。

果然,陸承生氣地說:當時你怎麼不講!

我說:那時我一心想改變客棧困境,和小語相處好關係,根本沒心思留意,再說這重要嗎,就算莫仵作真是莫來的兄長,失蹤那麼多年,他做什麼,莫家的人也都不一定知道,在還沒查清之前,你身為郡侯,竟然如此沉不住氣。再說我也不知道他姓莫,你為何不講。

陸承沒有再說什麼,讓我隨他去莫家。

我唯一記得的只有莫家的客棧,但客棧已經換了主人,是三天前的事。

張員外家裡。

茶香嫋嫋。

莫雅問我:孩子的病咋樣了。

我說:好些了。

她勸了我兩句就沒再提。

我:我記得令兄同我說過,你們還有一個兄長,找到了嗎?

你有訊息?

只是不知是否準確。

不管是不是,都要見一見,找了這麼多年了,總得給地下的爹孃一個交代。

他是刑部的仵作,也姓莫。

他在哪,帶我去見。

莫來搬哪去啦,一起去見。

我哥搬走了?什麼時候的事?

正廳。

張和同陸承約定好一般站起身,走出去,我和莫雅也剛從她房間出來。

莫雅:我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