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看我。

是溫嬸嬸讓我來,否則,你以為我想見你?

我娘他們還好嗎?

想你想的睡不著。

你聽到他心裡說:我也沒睡過一天好覺。

我準備去鮮城,那才是鮮豔真正的家鄉,小語的家也在那邊,或許能找到小語的孃親。

案子結束了,鮮豔死了,你還要幹什麼。

沒結束。在秋越的心臟,並沒有查出短刀碎片,分明是之前就有豁口,為什麼碎片會出現在杜郎中家裡,這難道不蹊蹺?還有,我扔在樹林裡的刀至今沒找到,這對勁嗎?

鮮豔為什麼喜歡推人,為什麼戴那種面具,為什麼穿的破破爛爛,為什麼陷害你,又為什麼有機會殺你卻只打了你一鞭子,那鞭子一直沒找到,鮮豔一個人,做不了那麼多。

我想到的,想不到的,他都能想到。

他又說:張珍珍,杜仲,李北,或許,從來都在撒謊。

所以,我要去鮮城。一個案子不能只以抓到兇手為結束,細節也必須查清。

你瘋了!

他吼我,他抓著我身後的木箱,像要把我吃了似的凝視我。

你讓開。

你求我,你知道,只要你求我,我什麼都應你。他額頭貼著我的,我甚至可以……

跟你複合。

他讓我求他?

不可能!

對,你耳根軟,你可以聽你孃的話,也可以心軟重新跟我在一起。但是,陸尚,你不要我了,你也管不著我了。求你,這事我不會做。我說完推開他。你根本不瞭解我。

他半晌才說:我回去請……請郡侯派人過去,不用你。

我要幫秋語找娘。

不找,你就是我娘。

親孃是親孃,養母是養母。

秋語過來抱我,問:找到了,是不是我就留在她身邊,你不要我了。

我……我只是你養母。

那我自己去找好了!

秋語生氣地跑遠,被陸尚追了回來。

我看著秋語淌滿淚的臉,說:小語,人子不能不找娘,更不能不認娘。

我明白,我什麼都懂,你就告訴我,你還當我是你孩子不是。

是,永遠都是。

見了她,我也跟著你,行是不行。

小語,你怎麼不聽話,哪有孩子和養母一起走。

是她不要我了,我見她就給面子了,還想我留在她身邊,不可能!

說的什麼話,別說了!

秋語看著陸尚:爹,你也跟我們同去吧。

爹還有別的事,你們小心。

城主走過來,問:陸老闆,你說還有,怎麼不搬?

陸尚:我以為拿來十箱,其實是九箱,抱歉,記錯了。

哦,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