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秋語說杜仲可能是葉昇的徒弟,並不覺得吃驚,因為杜仲的醫術,必定有一個高明的師父。

杜仲是不是故意不願意給芮芮治好病,故意拖延時間,她一定知道更多秘密,她在說謊,她一定在說謊!

先別激動,有什麼事,咱們見到芮芮再問。

現在就去。

我和秋語到松仁村就見到了一行人揹著筐,筐裡裝著香菜,因為我不吃這個東西,因此對味道非常敏感,泛起噁心,從馬上下來,捏著鼻子看一行人經過。

秋語:你看,那個人,眼熟不眼熟?

你看到陸承餘光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就目視前方。

哪個人?

可能看錯了吧。

秋語直接就去李北家,張珍珍和芮芮都在家,還有,杜仲。

秋語的表情變得僵硬。

芮芮的鼻子貼著紗布,杜仲把紗布揭下來,芮芮的鼻頭有點紅,她想揉,被杜仲制止。

秋語哥哥!芮芮彷彿受了很大的委屈,抱住秋語,撅嘴:你怎麼才來看我?

秋語解釋:一直沒空。

我以為你把我忘了。

哪會呀,你是我妹妹。怎麼樣,能聞到味道嗎?

味道特別衝能聞到。

慢慢來,不著急。

張珍珍:別抱著秋語哥哥了,來,貼上。

芮芮不撒手。

秋語勸道:芮芮聽話,把病治好,聽話。

芮芮當真聽他的,乖乖貼上。

我問張珍珍:剛才看到那麼多人搬香菜是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等李北迴來,你問他吧。

不用了,我就是好奇,打聽一下,沒事。

你看到杜仲不自然的眉眼。

秋語說:我就是來看看芮芮,那,我先回家看看。

我說:娘和你一起回去。

我起來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但是還沒到暈過去的地步,但是,我就是往下倒,杜仲攙住我,並把我背到了秋家。

哎,我怎麼了。

我剛躺下就醒了,因為床太涼。

你暈了。

我哭著說:我想我爹,他走了才多久,我受不了,我們關係不好,可我還是想他,杜仲,你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