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一臉急色,把我領到外面,指著菜窖邊的冰箱,說:運過來的時候,被劫匪搶了一半,若不是我發現不對,他們還不肯說。

他們是鏢局的人,三個男人,已經離開了,又被李程追了回來。

侯府。

這是兩天之後了,新郡侯破案極快,已經抓到了劫匪。

劫匪頭目殺了一個人,沒日沒夜的追蹤調查,逮捕了三個,關了兩個,砍了一個,之所以這麼著急,不移交大理寺,是因為劫匪頭目特別猖狂,說自己是冤枉的,還要殺新郡侯,反正證據確鑿,制服之後就砍了。

砍錯了。

劫匪頭目的確搶了菜,但他沒有殺人,新郡侯在沒查清楚之前就把他砍了。

就在一個時辰前,他還不信,陸承帶他去了搶菜的地點和案發現場,結合目擊證人,和劫匪這些年的作案經歷,搶劫的兵器,認定是另一夥劫匪,只是他們比較聰明,儘早離開,只留下一瓶香水。

香水是否與鮮豔有關,是否與我當年遇到的劫匪有關,暫時還不清楚,但是,新郡侯要被罷免官職,板上釘釘,這不,在求陸承想辦法,陸承哪有,且態度很堅決,此刻,陸承態度多堅決,以後,就有多吃虧。

以後的是,以後再說,先說眼前。

二月春風似剪刀。

有人穿棉,有人穿單,我穿棉,因為得護腰,腰上還圍著棉腰帶,之所以出門是因為豬頭肉吃多了,需要消化。

請問這位大嫂,陸承家在何處。

一看衣著,就是上面派來的,不知道找陸承何事,我沒有急於回答。

我找陸承有要事,麻煩告知他住處,若你不知……

不知。

但我的態度就是知道了不說,他看得出來。

我從大理寺來,特意請陸承官復原職,請大嫂告知。

他還挺聰明,知道要禮貌。

跟我走吧。

多謝大嫂。

梁欣:三少奶奶,咱們應該說嗎,會不會是抓大少爺的人。

不會,抓人怎麼會這麼客氣,再說陸承也沒犯什麼事,抓他幹什麼。

陸承官復原職,開始著手調查陸塗的案子。

陸塗已經承認,且對案發現場進行過多次君勘察,但是,陸承還是堅持認為有沒有發現的蛛絲馬跡,就像發現那個微乎其微的佩劍碎片。

陸承這次親自去,果然有收穫,在柴草堆發現了一堆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金粉。

金粉蒙了灰塵,他眼神是真好,給我們看,我們都以為是一堆土。

我近距離接觸過妖怪,目測看來和麵具上的金色基本一致,陸承拿來鮮豔的面具進行比對,也證實我的判斷沒錯。

案發現場。

大哥,你別費力查了,是我殺的,你秉公執法,不用顧慮太多,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怎麼殺的,詳細說。每句話,每個步驟,怎麼起的衝突。

我喝著酒路過,累了,就走進來。看到鮮豔躺著。

哪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