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我護著孩子,兩個人都拿著木棍向我打過來,李程過來幫我擋下,鮮豔走了出來,看到此情景大吃一驚,衝著院子喊人,一面跑過來,推兩個黑衣人,可黑衣人膀大腰圓,她哪推得動,那人一巴掌把她掀到一邊,另一個被李程抱住雙腳,他突然拿出一把大刀,眼看就要砍在李程背上,秋語飛跑過來,一腳踹在他手腕上,又踹他胸口,此人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秋語又打另一個,兩個人落荒而逃。

竟然沒有咬舌!

敵人的套路開始摸不清了。

鮮豔爬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圈,才看到我,跌跌撞撞過來:三弟妹,你沒事吧?

我,沒事。

快進屋吧。

孩子的爹孃在客棧等著。

二嫂陪著你。

不用麻煩二孃了,我保護我娘。

好啊,有這麼孝順的兒子真好。

這時,陸尚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

我還沒說什麼,鮮豔就說:三弟,你怎麼才回來。小莞剛才命差點沒了。

陸尚不理她,抱起我。

孩子的爹孃在客棧等著。

陸尚也沒放我下來。

經過確認,夫妻的確是孩子的父母,折騰下來已經快兩天了,過程你就不用聽了。

由於習慣了,即使寅時才睡,我也能在卯時醒過來,還能和陸尚講明白昨天發生什麼。

陸尚聽我說完,說:鮮豔出來的挺及時啊。

我也覺得有點,她那麼晚出來幹什麼呢?你說的沒錯,她還是對我耿耿以懷,找兩個人打我,然後再救我。

若是這樣還好說。

還怎麼樣?

你說呢。我懷疑,她就是暗殺你的幕後主使。

你還認為她是兇手?

是懷疑。

那你說說,她有什麼動機殺秋越和胡嚴。

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是沒有。她嫁過來就沒離開過陸家,沒離開你二哥,你說,她有什麼理由殺他們?

總之,她嫌疑最大。

兇手就騙你這種人,混淆視聽,最可能的才最不是,是的都是我們完全不在乎的,小人物,那妖怪,不知道在哪笑話你呢。

陸尚若有所思。

頭還疼不疼?

疼。

先喝碗粥,然後再吃藥,別去客棧了。

不行,我按時吃藥,客棧必須得去,賬本我還沒交給賬房先生。

你拿賬本幹什麼,你又不懂。

臨時看一下,不行啊。

他知道你不懂,讓誰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