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問:兒子,合口味嗎?

秋語漫不經心:嗯。

真的假的,別安慰我。

好吃。

我不太相信,自己也嚐了一口,還是熟悉的味道啊。

小莞,你咋了?

蔣裡不來吃飯,是不是因為我的廚藝退步了?

他什麼時候吃過你做的飯了?

好像沒有。

小莞,你怎麼這麼緊張。

我:……

出來了就散散心,別那麼大負擔,小語也能吃飯了,你還皺眉。

客棧是我自己的,他當然不著急。

娘,你的廚藝還是那麼好。

真的?我怎麼吃著沒啥滋味。

娘,你沒做虧心事,怕什麼。

我看他,他卻沒事人一樣啃虎皮雞爪。

你聽到他心裡說:你這種沒有良心的女人,能做出什麼美食,美食也是有妖法,抓不到妖怪,你還想獨自美好,做夢。

我以為,秋語還是小孩,自然貪心美食,我做的虎皮雞爪,脫骨軟爛,吃上就停不下來。

我吃完了,我站起身說,我去找掌櫃的。

陸尚:我跟你一起去。

秋語:你是孃的小尾巴嗎?

我想,是不是秋語經歷這次,對我的態度徹底改了,他的笑容,看起來很溫暖,很陽光。

但是,你知道的,陽光的背後,是一顆被陰霾籠罩的心。

陸尚笑著說:等你長大了呀,你就是芮芮的小尾巴。

你怎麼又說這個?

說咋了,你不喜歡芮芮?

你走吧,我不聽你說了。

陸尚哈哈大笑,讓梁欣仔細照顧秋語。

但是,你看到的,我們和莫來出門碰上跟著他走,秋語就命令梁欣出去了。

莫來這幾日住在客棧,因為要辦一個宴席,是成親,不過和松仁郡不太一樣。

今天是水桌,親朋好友到男方家裡吃,明天才是正式娶妻的日子。

這和松仁郡一樣。

那,是有什麼不一樣?我問。

我們這,女子從及笄到雙十,是最佳成親年齡,過了二十,屬於晚婚,被定為不祥之女,出嫁當天,得洗一遍澡,再燒一遍火。

燒火!

你也大吃一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