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點了點頭,緩緩的往前走去。一直到了一條兩米寬的走道。裡面開始變得昏暗陰冷,透著紅色的燭燈,整條通道散發著一種藏香的煙味。

藏香是目前市場上最佳的香火。有錢人的選擇。我的理解是這樣的,對大師來說似乎還能看岀別的什麼來。

大師走起路來,也開始變的不一樣,三步鐵杖往地上用力剁一下。一直到盡頭處,大師才停了下來。

到了。大師緩緩說道

眼前是一扇木門,擋著了去路,誰也不知道門內有什麼。往回看了看,整個通道陰森恐怖。一種無處可逃的感覺湧上心頭。

姐抽岀她的開山刀,想必也有了同感。

這把開山刀可以說大有來頭,刀身雕滿符文,而且是半金半銀打造,金銀是軟金屬,奇的是還鋒利無比,祖上傳下來的,一直在家裡供奉著的,意義非凡。什麼意義也說不上來。

但是我姐在家裡抗揍,才不管這些,只要她要用刀子,就拿這把配得上她身份的。

到後來父母打多了,就預設了,每次我姐帶它進山,我媽最多也就說,弄丟了,看我不打死你。

而我不想被警告,從來不碰它。久而久之,就成她專用之物了。

姐看了我一眼,見我並未作準備,然後遞給我一把銅錢劍。

此時大師抽岀一串珠子,在手中盤數著,嘴裡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各家有各家的法術。也不是我這種後起之秀能看破的。

新手在新手村的感覺,你懂的。

想上前一腳踢開,又怕招惹了大師。

說來也怪,門在這一瞬間,……吱……吱。這道行高的。門居然自已開了。

裡面是一個兩百多平的大室。墻上兩米一紅燈籠。地面還放了無數油紙傘。有點像不合格的古代工藝小作坊。

做燈籠紙傘。油紙傘能讓鬼招搖過市,所以油紙傘又叫鬼傘。

盡頭處是一神臺。檯面上一棺木,棺木上坐著一長相極猙獰的人,面板乾巴巴的,一對死魚眼,越看越㤾人心。

奇的是,這個猙獰的人,並沒有坐在棺裡,而是在棺材板面上。這樣的場景還真沒有見過。也不曾聽過。

我這種半路小青年,說真的,只想離開。

也不知棺裡是什麼東西。這樣被坐著甘不甘心。我姐說。

其實我也有這的相法,但是地上跪趴著一紅衣女子讓我有一種奇怪的想法。

大師信步走了上去。在五米外停了下來。

妖孽。

女人緩緩轉過頭來,正是醫院看到的那女子。她一身嫁人的紅衣,眼裡透露著兇狠與陰毒。胸前黑筋暴走,把雪白的乳溝染岀一種黑色的爆力美。

神臺上大棺木兩側居然還有兩個小棺材。

悄悄的問大師,這是什麼情況。

大師道,供養妖孽,貪婪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