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玻璃酒杯被砸碎,那個叫徐哥的,被碎玻璃扎破了頭皮,有幾滴血溜了出來,那傢伙當場就暈了。

“我居然打破了人家的頭?”葉小璐也被她自己的彪悍嚇壞了,仰起小臉看著趙斌。一臉認真的問道,“這是我乾的嗎?”

趙斌、孫曼和周媚齊齊點頭,而趙斌身邊的柳主席,也在暗暗叫苦,他是知道葉小璐的身份的,但被葉小璐打了的那個姓徐的,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他夾在中間,會很難做人的。

“媽的,你敢打我徐哥?”一男的衝上前就要打葉小璐,葉小璐緊張的尖叫著,那男的還沒來得及動手,周媚就擋在葉小璐的身前,一腳踢在他的跨部。

為了在今天的晚會上不給趙斌丟人,周媚精心打扮了一番,特地換上了一雙尖頭中跟鞋,那尖細的鞋尖跟錐子似的,真要踢中那男人的蛋蛋,那男的不變太監,也成柳下惠了。

別看那男的五大三粗的,其實真不經打。周媚一抬腳就解決了。而且周媚今天穿的是晚禮服,打架很不方便,不然那名被她踢中蛋蛋的男子,要不了多久,肯定會躺在醫院的手術檯上。

“連打架都不會,還算是個男人嗎?”周媚像母雞護著小雞,把葉小璐護在身後,兇狠的瞪著張平、馬達他們……這幫男的彷彿真的被閹割過一般,竟沒有一個敢上前。

馬達一臉呆傻,看著表現極為生猛的周媚。直到現在他還不相信,周媚一個女人,敢在這樣的場合,跟一夥男人打架。而且其中有一個男人,已經被她打倒了。

這也不能怪馬達他們窩囊。他們可是有錢人,而且還是從小學習禮儀,溫文爾雅,知識面廣,有品位、有氣質的有錢人,可不是那種沒上過幾天學,一夜鉅富的暴發戶。

這樣的有錢人,要修理別人,只用動票子,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所以他們沒什麼戰鬥力,也是正常的。

那名被周媚踢中襠部的男子,嘶叫著,捂著蛋蛋,蹲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周媚那一腳,力度和角度,拿捏的都很準。那個男的眼淚花花的,直叫:“好痛!好痛!”

其他人也被周媚的彪悍給嚇到了。他們沒想到,這女人也不事先說一聲,就敢下狠手。這裡名流雲集,大家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君子動口不動手嘛,怎麼可以打架呢?

這幫人都自命是動口不動手的君子。所以他們只會在口頭上抗議,稍微有點良心的,幫兩個受傷的同伴,聯絡了救護車,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畢竟他們只是酒肉朋友,他們的友誼只值這個價。

張平在一旁冷眼旁觀,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幫酒肉朋友,就是一幫扶不上牆的爛泥,虧他還想依靠這些人,對抗龍牙和隱龍,現在看來真是大錯特錯。

烏合之眾,不足與謀大事。

“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就動起手了呢?”張平分開人群,假惺惺的問道。看著蹲在地上哀叫的同伴,眉頭不由得挑了挑,“叫就不蛋疼了嗎?別叫了!”

還好,張平在這幫酒肉朋友中,還算比較有威信,那個蛋疼的傢伙,果然不敢再叫了。

接著張平的視線,在動手打人的周媚身上掃了一下,很快又轉移到了趙斌的身上。“你的朋友踢傷了我的朋友,總該出點醫藥費吧?”

“他侮辱了我的女人,就是在打我的臉。”趙斌指著那個徐哥,還有那個蹲在地上蛋疼的傢伙,接著說道,“他打了我的臉,我為什麼還要賠給他醫藥費?”趙斌臉色冰冷,心裡卻偷笑不已。

眼見雙方的氣氛鬧得這麼僵,省工商聯的柳主席,不得不出來做個和事佬了。

“趙董,我看……你和張老闆他們之間,不過是一個誤會。呵呵,你們兩位能不能給我幾分薄面?畢竟你和張會長都是青年俊傑,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柳主席笑著說道。他知道趙斌的背景十分複雜,社會能量絕對不會比青龍會小。只能請求趙斌不要在這裡鬧事。老柳現在都在後悔,為什麼同時邀請了趙斌和青龍會的人,在他的地頭開什麼元旦晚會。

趙斌看了周媚一眼,笑著說道:“柳主席,剛才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沒看見我剛才,一不還口,二沒還手嗎?”

接著趙斌又一字一句的冷聲道:“如果不是我的女人搶先動了手,我肯定會出手。如果是我來動手,我早就把面前這群辱罵過我女人的男人們,全揍成殘疾了。受傷的絕不會只有區區兩個人。”

趙斌的聲音不大,但是整個會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全場愕然!自從葉小璐發飆,拿酒杯砸徐哥的腦袋,在那一刻,舞臺上的表演就已經中斷了,

現在趙斌的話,更囂張,但人人都不會認為他是在吹牛,因為趙斌的話裡透著股滲人的寒氣。

柳主席一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連連點頭。有些厭煩的瞪了馬達一眼,心說:若不是你這小子挑頭惹事,會搞成現在這個局面嗎?你小子怎麼現在又不吭聲了?認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