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趙斌!是不是你綁架我?是不是你要殺我?”李豪大聲喊道。沒有人回答,他本人也被摁在一張椅子上坐著。

四周安靜的可怕,李豪能聽到別人的呼吸聲和腳步聲,卻沒法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將他綁架過來。頭上被套了一個黑色的頭套,什麼也看不見,他心裡也開始絕望。連手機也被他們搶了,這次,他是真的要任人宰割了。

李豪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因為他實在受不了這種緊張和恐懼。但他的腿上突然被人給敲了一棍子,腿疼的根本就站不穩,

李豪倒地,腦袋被趙斌一腳踩在腳底。“李豪,你也有今天?當年你不是三番兩次想搞死我嗎?看現在,是你搞死我,還是我搞死你!”

趙斌把李豪頭上的頭套拿掉,他看著李豪驚恐的眼神,心裡就特別痛快,鬆開腳,用手裡的電焊槍,在李豪的屁股上燒了一把火!

那電焊槍噴出的火焰,可比一般的火焰溫度高的多,一下子就把李豪的褲子燒著了,“啊啊啊!”李豪大叫著在地上直打滾,好不容易才把火給滾滅了,可是他的褲子燒穿一個大洞,還好他反應快,不然他的屁股蛋子,恐怕都要燒黑了。

趙斌他們幾個看了李豪的慘樣,都笑了起來。“揍他一頓,把他衣服扒光了,丟在大街上,丟到人多的地方去,這種廢物,殺了他,我都怕讓他的血髒了我的手。”

說完之後,趙斌就離開了,半寸頭他們一擁而上,拳腳到肉,打得李豪哀號不斷。第二天,省城的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都刊載這樣一條訊息:原武川副市長李衛國之子,裸奔街頭,現被送往精神病醫院,接受人道主義治療。

又一個曾經的大敵被整倒了,只可惜趙斌對幹掉李衛國父子,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成就感。沒了副市長這一身官衣,李衛國和李豪根本就是兩個微不足道的人渣……

省城第一醫院,李豪的母親哭哭啼啼的,守候在李豪的病床前。李豪的二叔、三叔站在一起,沉默不語,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

李豪的姑姑在一旁抹著眼淚,責罵著趙斌無法無天,竟然讓李家讀書最好、日後肯定大有出息的小豪遭受這般奇恥大辱。

“哭哭哭!哭有個屁用?”李豪的二叔將手裡的煙丟在地上,然後一腳踩滅,鞋跟把地板磚的表面摩擦的喀嚓喀嚓作響。

“要不是大哥被判了死緩,他們敢跑到省城來欺負小豪嗎?小豪你也是,現在我們李家衰敗了,要低調,只有低調,才能熬過去。”

“行了你們都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李豪是被他二叔從精神病院轉到這家醫院的。之前他的衣服和錢包都被半寸頭扒了,他光著身子找人借錢,但很快警察就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醫院,要是他二叔晚來一天,李豪都快被那幫精神病人給逼瘋了,到現在,李豪還有些神經衰弱。

李豪的親人們紛紛走了出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豪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他的床頭站著幾個陌生人,“你們是誰?我母親呢?”

“你母親已經回去了,我們是趙斌的敵人,也是你的朋友。”龍牙看著李豪,笑道:“你現在被趙斌這般羞辱、你的父親又是被趙斌害死的,你不想著為你父親報仇,反而醉生夢死,我看不起你。”

“誰說我不想給我爸爸報仇,可我一直沒有那個實力,讓我去報仇,那不是送死嗎?”李豪猶自狡辯道。

“如果我能給你,比趙斌更強的實力呢?你願不願意冒險?”龍牙笑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李豪心中一動,並沒有立即答應。

“我是青龍會的龍牙,你如果想找趙斌報仇,就只能相信我,不過你也要付出一點代價。”龍牙笑道,他的話,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被走投無路的李豪死死的抓住。

“只要能搞死趙斌,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李豪惡狠狠的發誓道:“如果你能給我這樣的實力,我就把我自己這條命賣給你了!”

龍牙笑了,這個李豪曾經是高考狀元,智力肯定優秀,把他改造成最為完美的第三代改造人,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與此同時,趙斌還不知道他一生當中最大的危機,已經漸漸開始醞釀,他正忙著把四通集團的總部遷往省城,並積極準備集團上市的最後事宜。

省城是華夏國中部的經濟中心,趙斌決定把集團總部,搬遷到位於省城中心地帶的四通大廈。這是四通集團獨資修建的新樓盤。

而趙斌的另一產業,麗人會所的省城分店,選址在大學城的交通樞紐地帶,毗臨省財經大學、省理工大學和省音樂學院等幾所著名高校。開業當天,省文聯、省作協、省藝術家協會紛紛捧場,觀看了廖潔的茶藝表演之後,這些文人騷客,精英學子,全都讚不絕口。